回来的路上,张致远心中有些忐忑,那圆素和尚虽然是个匪贼,但他却是博通佛法的人。他说自己做事有伤天和,会遭报应,想起来心里禁不住有点发毛。毕竟,圆素可是智者,正所谓智者之言!
大帐的门帘刚被撩开,孙万二帅便迫不及待的找他询问情况。进来后,却见他一脸索然,意兴阑珊,就像是被煮了的螃蟹,黯然失色。
似乎,张总裁的此行略有不利,无功而返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张兄不要沮丧,那圆素和尚本就聪明,又精通佛法,你用这些旁门左道来吓他,很难很难。”万古愁淡淡一笑,开导道。
“没错,岐黄之术虽然玄妙,但你用来诱降,还试图感化顽劣,却是没用到地方。”孙大人也道。
“你们俩都说错了!”张致远摇了摇头,患得患失道:“我的这次施法,可以说是取得了圆满成功。我刚才只是心中有事,考虑的有点投入,才有失态,二位不必在意。”
“哦?成功?我怎么没看出来?”孙大人听得是一头雾水。
“呵呵,要看出来也不难,但要等到三日之后,这个咱们暂时不说。”张致远话锋一转,又道:“我让你们做得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吗?”
万古愁见他神神秘秘,也失去了追问的兴致,于是答道:“差不多了,隘口处修筑障碍,加强防御。后方暗伏两仪四象阵,以防敌军突来攻击。哦,还有你让我安排的纳降营,我也都给你做妥当了。”
张致远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又听孙大人道:“小友,你设的那个纳降营地,为何不靠近我方军营,反而安排到了远处?”
“我这么做自有道理,大人暂时不必多问。你只需记住,但凡是有来投降的,一律让他们折返到小路上,我在那里会安排受降点。不过,依我的估计,孙飞豹他宁可屠杀,也绝不会容忍手下的兵士投降。”张致远道。
“这是为何?”
见孙大人不解,万古愁插言解释道:“张兄说的没错,众人皆可以降,唯独孙飞豹不会。权且不说他犯下的这造反的大罪,仅仅是当年大理寺的案子,一旦重审,他都必死无疑。所以他宁可誓死一搏,也绝不会主动投降!”
如此来看,活捉孙飞豹似乎极难实现!
“若要生擒到他,不是一般的难呀!”孙大人怅然一叹。
“哼!我既然跑来这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就要把他捉住,要不然岂不是白忙活了?二位,我想向你们借一队兵马,去那条小路上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