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柔寡断犹豫不决,缺乏判断力。第二,他胆子甚小,从不敢做犯险的举动。呵呵,可以说他除了敛财精通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出众的能力。”万古愁道。
“哦,如果这样说的话,有你和孙大人才在,他岂不是要蜷着尾巴做人?”张致远笑道。
“虽然张兄比喻的有些不雅,但事实上大体也差不多,前不久曾有一股叫做五音宗的势力在此猖獗,其实为这股势力充当保护的就是这位李大人。孙大人发觉以后,明显对他发出了震慑性的暗示,李大人审时度势,马上潜伏下来,就他这胆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小。”万古愁说道。
“哦?还有这种事?”没想到五音宗的退去,除了百草们的因素之外,还有这位孙大人暗中相助。难怪在此之后,各方全部都消停下来了。说起消停,脑海中忽然想起臻满溢闹事的那个吴胖子,记得审讯他时,他曾提到一个复姓慕容的小吏曾警告过他,要他马上消停下来,看来这背后,极有可能是来源于孙大人的震慑。
“万兄请继续说。”
万古愁狡黠一笑,道:“我听说在商业的争夺中,有虚实混淆的说法,张兄作为扬州大商,这一点应该比我更有心得吧?比如你当初空手套白狼,三十两纹银盘下文社那事,就是采用的此道。”
“唉!看来这事早已经传开了。”张致远不予否认地点点头,又道:“虚实之说确实有之,真真假假在交易中也属常见;俗话说,商场如战场,说得就是这个意思。”
“我虽对商道不熟,但兵法上却有个引蛇出洞的策略,就是巧妙的利用虚实妙义,把敌人引出歼灭。张兄为何不以此为鉴,抛砖引玉,也把这洞里的蛇给引出来”万古愁饮下了一杯酒,笑道。
说到这里,张致远已经大致揣测到他的话中之意,为他斟满了酒后,却道:“张某愚鲁,不明其意,还请万兄指点迷津。”
“你想想看,虽然李大人囤积藿香,但却非出自于他的本意,主要还是卖那五音宗的面子才去做的。如今五音宗已经北退,他捂着这些藿香实在没有什么好处。若做个幌子,让他听到这藿香要亏钱,岂有不出手的道理?”万古愁道。
“如果李大人他真想出手,我直接出手买下就是了,你这方法意义就不大了!”张致远循序善诱地笑道。
“张兄有所不知,五音宗囤积这些药材并非是商业上的倒卖,他们真实目的是借瘟疫之际制造动荡和恐慌。你想,如果霍乱大爆发,疫区又缺医少药,岂有不乱之理?”万古愁怅然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