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行的定稿,你快看看吧。还有,就是你那硬笔书法赏析的位置还空着呢,你快写上一些东西,也好尽快地拓版印刷。”
“之前不是看过一遍了吗,把我说的那几点改一下不就行了?”张致远道。
杜小姐摇头道:“这是我们开业后的第一刊报刊,万万马虎不得,你还是再看看吧,没有问题的话,工坊那边就可以安排排版了。”
张致远接过定稿,上下前后仔细地看了一遍,竟没有发现一处疏漏,可见杜小姐是多么的心思缜密。当他看向头版硬笔书法赏析栏目的时,却对着那一抹空白发起呆来。
“你想想写些什么吧,最好是有意义的东西。”
“嗯,杜小姐,我刚才在崔府做客时,曾听崔夫人说起一件事,她说当年崔相国死得不明不白,很有可能是受到了奸佞的暗害。你再听听民间传闻,似乎这位崔相国的口碑甚好,可以说深受百姓爱戴,是个难得的好官。这个空白处,我就借用崔小姐的诗文来缅怀一下这位先人吧。”
“你怎么关注起官场来了?”杜小姐不解的看着他,一向嘻嘻哈哈的他,怎能突然有了这种赞颂的想法?
“不好吗?你刚才不是说,要写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吗,我看这就挺有意义的。”
“好,太好了,难得你会这么想……”
对于缅怀崔相国,杜小姐不但没有反对,反而是大力支持。她认为,首刊的头版刊登这种诗文,不仅有家国情怀,还弘扬了正义之风,可以说意义非凡。
杜心仪美目盼盼,看着若有所思的张致远,只见他取出了一只钢笔,笔尾的棉絮上滴了几滴润笔的墨水,而后便洋洋洒洒写下了一首五言,并注明作者是崔莺莺。
除此之外,他还在后面‘总编注’的位置处写道:缅怀崔相国崔大人!落款处赫然落着一个陌生的署名——君瑞!
“君瑞?君瑞是谁?”杜小姐一脸的困惑。
“君瑞就算是我吧!”张致远怅然说道。
“你?”
“是啊!”张致远呆呆地望着落款处的署名,渭然长叹一声:“我曾经有一个糊涂的干娘,虽然她脑子糊里糊涂,却待我极好,她老人家还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做张君瑞。不过在她去世之后,我便改回了本名张致远。如今,我就用君瑞二字作为笔名,在缅怀崔相国的同时,也顺便缅怀一下她老人家吧。等闲暇时,我想去给她老人家扫墓。”
“百善孝为先,你能这样想才是有情有意的好儿郎,扫墓时你记得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