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都有境遇不好的时候,应该互帮互助,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你快收起来吧。”王昭君把钱又给推了回去。
“那好吧。”李白微笑着摇首道。
王昭君转身离开,李白继而半躺在床榻上,闭目将息。不一会儿,王昭君端来一碗温热的白粥,香气弥漫了整间屋子。
“李大哥,赶紧喝了它吧。”王昭君道。
李白伸手接过粥,“多谢姑娘,不知姑娘芳名?”
“我叫王昭君,李大哥,以后你叫我昭儿就行。”王昭君笑嘻嘻道。
“昭儿,就你跟你爹住在一起吗?”李白问道。
“是啊,我爹就在对面的房间里住,只不过现在他...”王昭君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你爹他怎么了?”李白追问道。
“我爹昨天被村长的儿子带人打伤了。”王昭君泪眼婆娑道。
“昭儿,你别哭,细细道来。”李白道。
“我们家租了村长家的母羊,下的羊崽卖的钱,都要拿出一大半交给村长。谁料到母羊不幸染病去世了,村长的儿子带人来索要赔款,我爹把家里所有钱都交给了他们,但是还差一半,我爹实在拿不出,他们就把我爹给打了,到如今都起不了床。估计村长家的儿子,过几天还会来闹事。”王昭君边擦拭泪水,边娓娓道来。
“那我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这样不就能还上你家的债了吗?”李白道。
“我爹从小就教我,别人的东西不能拿,更何况是你的钱财。”王昭君小声回答道。
听闻王昭君的话后,李白对眼前的这个女子,突然心生一股爱怜之意。
过了五六天后,正在屋内打坐的李白,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声喧哗,甚是吵闹。李白一下子就明白了,外面肯定是昭儿口中所言的村长的儿子,在带头闹事。
李白走近窗台,推开窗户,只见昭儿搀扶着王诗礼,正在跟对面的一群人交涉着。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忽然恶语相向,并将王诗礼手中的拄杖一脚踢飞。王诗礼踉跄几步,欲要倒地,还好昭儿及时扶住了他。
紧接着,年轻后生身后几个家奴模样的人,开始拉扯昭儿,欲要将其强行掳走,李白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了。他迅疾抽出被褥下,一块旧布包裹着的佩剑。轻轻一跃,就从窗牖间跳出。
李白双脚尚未落地,长剑在空中轻舞,一道细长的剑气,径直向地痞无赖们扫去,他们的手腕无不被剑气所伤,鲜血汩汩流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