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宣子仪上班时,就想好,如果郑绵纶约她吃晚饭,她就去吃。如果伍梅月改变主意,她也就听之任之,不必较真。就如谢东丽说的,不要轻举妄动,要学会让自己沉淀。
她进入办公室,意料不到的事情是伍梅月等在她的办公室,她暗暗地对自己说,不说话,只听。
“昨天的会议开的如何?”伍梅月一上来就问,宣子仪心里纳闷,之前不是她自己要求自己开,还说要全场支持,后来又临时变卦,只开了个场借故走了,现在又来问自己。可是想起之前的心里暗示。
“只能说勉强完成吧。”
“销售人员听了感冒清药的分析有什么反应?”伍梅月终于聚焦到她所关心的问题上。
“有一定程度的反应,他们好像都知道怎么回事?而且还让我问郑总。”宣子仪看伍梅月的脸色不太对。
“那你问他了吗?”伍梅月紧跟着问。
“他在会后有来找过我。”宣子仪解释。
“他怎么说?”伍梅月问时眼睛睁的有点大。
“他也没说什么,就约我今晚一起用餐。”宣子仪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哼,他倒挺会做人的吗。你去赴他的约,然后晚上和他用完餐后,告诉我他究竟和你说些什么?”伍梅月说完就走出去了。甚至没有问宣子仪有没有要赴约,让宣子仪心里更没底。她感觉伍梅月好像挨过训一样。
这一天,宣子仪在工作时完全不在状态,除了签一些销售人员的报销单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伍梅月的脸色、郑绵纶的话。中间时而夹杂着谢东丽、彭超跃的话,这又让她陷入困境。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又是什么?父母亲昨晚回来仍然没有落实工作,她现在要养着全家,昨晚硬塞给了谢东丽房租。本想好日子要来临了,但此时宣子仪感受到了压力,她忽然想要抓住工作。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郑锦纶出现在门口。
“美女,赏光吧。”此时的郑绵纶好像一个殷勤的追求者。宣子仪一下子还很难适应。
“郑总,这么客气。”宣子仪只能假装笑着拿上包,关上办公室的门。
“打算请你吃海鲜大餐,上海鲜会。”郑锦纶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而且还没有出办公楼就这么喊,让宣子仪有点不自在。
郑绵纶一向都很高调,开的是宝马。他给宣子仪开了车门,宣子仪一言不发上车。她一直在挤笑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很放松自在。
“今天,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