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受太平公主差遣,请薛师移步一见。”
“太平公主?”薛怀义不敢相信,“她这时要见我,安得什么心?”
传话的人很机敏,笑得神秘,“薛师一去便知,总不能是坏事,公主她、想帮您!”
薛怀义仍不信:“她为何要帮我,还嫌我死得不够快!”
“呸呸呸。”装出犯了晦气的样子,谄笑道:“快别说这样的话,公主一直都惦念您呢,她可是目前唯一能护着您的人,这可是看在往日情分的面上。”
薛怀义半信半疑了:太平几次同他言语暧昧,可实际上他没吃到,也没摸着,这是招惹了一手腥,还是意外交了好运?谁能说得准,女皇会不会看在公主闺阁之中无人可用,而把自己当成赏赐相赠?皇城中贵妇圈子里一夫侍几女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女人做了皇帝,果然连天也跟着变了颜色。
想着想着竟是美滋滋的,太平的丰腴和美丽早就挠得他身心酥痒,若是后半生伴她左右,真是圆满了,即便只有一夕之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这辈子亦是不亏。
“去就去,公主还能吃人不成?”薛怀义斜着眼,故作洒脱。
太平谴来的这名小厮是个人精,闷在心上笑个不停:死到临头还在做梦,不知是得了道还是中了邪。
脸上却绷着:“请,薛师请!”
依照原定的计划,小厮将薛怀义带到了瑶光殿,安置在一处院落后,说了一句:“请薛师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香风习习,有盛装女子翩然而来。
刚刚坐定的薛怀义下意识猛然嗅了一口,笑道:“还真是公主的味道!”
太平似笑非笑:“薛师怎么和狗似的,鼻子这么灵。”
听着是骂人的话,薛怀义却不气恼,反而笑得愈发肆无忌惮,“只要能围绕在公主身边,做只哈巴小狗也不是不可以。”
“万分遗憾,我身边缺少的是人,而非狗,更何况,薛师是母皇的人,固然应当遵循一个道理,那便是生是母皇的人,死是母皇的鬼。”太平笑着一步一步走近他,双臂如水蛇般从身后攀上他的脖子。
薛怀义感到一阵窒息,“公主的热情叫人喘不过气来。”他回身将太平拦腰搂住,目光缓缓往上移动,“你可以杀了我,但在此之前,你得让我遂了心愿。”
“我怎么舍得杀你?”她的指腹微微发凉,在薛怀义脸上轻轻摩擦着,她的指甲又尖又利,像把把小刀,慢慢掐进肉中。
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