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天空漆黑的没有几乎看不见星星,看路基本是靠太监掌着的灯才能看清。
在云霄殿里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出了大殿之后所有人都没说话,等着出宫各回各府。
可录王曲北蔫是个气性子,之前在大殿里无缘无故被曲九宁泼了一盆脏水,此时还是气不过:“曲九宁,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母皇的面前编排本王,以为你能得到什么好果子!?”
“前不久你还被母皇给重罚了一顿板子,到现在屁股还疼着吧!”
闻言,走在最后面的陆亭森目光扫向走在前面的曲九宁,心中却在暗忖。
【她是何时被罚的?为什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曲九宁在陆亭森的面前向来都是面无表情,不表露出半分半毫的情绪,自然陆亭森是不知道曲九宁发生过什么事情的。
陆亭森发现自己又习惯性的去关心曲九宁的事情,暗下咬了咬薄唇。
内心骂自己不争气!
随即撇开目光不去看径直往前走的曲九宁。
可是录王曲北蔫偏偏就不放过曲九宁,撑着拐杖大步迈到曲九宁的面前,扯了把曲九宁衣服逼得她停下来。
“曲九宁,你站住!”录王曲北蔫拽着曲九宁的衣服不放,冷眼盯着她:“你说说看啊,当初你为了庇护陆亭森,故意不说陆亭森打了你下属的事情被母皇罚了,现在你被陆亭森亲自揭发私偷赈灾银两,是何等的心情!?”
忠王,候王都不得不停下脚步,望着她们。
曲北蔫是铆上劲要和曲九宁过不去,见曲九宁不言语,又对着后面的陆亭森说道:“陆左侍郎,你过来!”
陆亭森站在那里未动,搭理都懒得搭理曲北蔫。
录王曲北蔫当即又吼了一声:“过来!”
今夜的录王曲北蔫是发疯了,彻底的疯了。
候王在后面推了一把陆亭森,小小声的道:“你就过去吧。”
陆亭森被推搡了下,才不情不愿地迈到曲北蔫的面前。
这会儿曲北蔫脸上才终于扬起几分愉悦,扯起陆亭森的手腕往身边的拉扯着:“曲九宁,你其实是在乎陆亭森的吧,否则又怎么可能在母皇的面前替他瞒事呢!?”
“而且两年前你打伤本王,也是听见本王要对陆亭森下手,才故意打废了本王的腿是吧,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陆亭森而做的!”曲北蔫像是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越说越是激烈:“你根本就是如母皇所说的那样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