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时令,还有陆苟,两个人的身上都是带着不同程度的血迹。
而时令的脚边有一把鲜血淋淋的刀,时令脸色苍白如纸,怔愣地望着地上明尚的尸体,嘴里不断喃喃着,“不是我...不是我...”
房间里也早已经围了一圈的人,颜屈怒指着时令说道,“又是你,同样的事件出现两次,还总是与你有关,你手里还拿着刀,肯定是你杀的人,是你!”
时令唇色发白,不断地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啊!”
然而百机门的人看着时令的视线俨然是不相信的。
曲九宁此时平淡开口道,“房间里有两个人,时令和陆苟,时大夫死的时候,陆苟也是,所以陆苟也是有嫌疑的,颜公子,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的。”
听着曲九宁的话,时令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
“时令是你的王爷,你当然包庇他了!”
曲九宁目光看了眼从刚刚起就一直蹲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陆亭森,目光移到颜屈身上,“本王只不过是拿事实说话,况且也还不排除是外人所为,这都是非常有可能性的。”
颜屈气极反笑,手指着房间周围,“你是瞎了吗,你且看看房间一直都是密室的,唯一的窗户就是那个小小的气窗,只容得下三岁孩童,怎么可能爬得进人?”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这原本就还是没有查清的案子,现在不能下任何的结论,你这么心急着把杀人凶手的罪名定给本王的王妃,又是何意?”曲九宁浅粽色的眼眸看向颜屈的时候,带着几分探究。
昨天颜屈就在暗中鬼祟地看着,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样的目地。
“你简直胡说八道!”颜屈声音特大声,“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嫌疑,我可从来都不在里面的!”
“还有....”
颜屈正准备还要说些什么,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颜屈!”
凝雪大步往迈了过去,不由分说地将喜悦的颜屈拉到身边,“你这在这捣乱,让敬王殿下好好的查案。”
颜屈眼神微微闪烁,撇了撇嘴,似不甘愿地躲在了凝雪的身后。
凝雪抬起脸轻笑了笑,对曲九宁摆了个抱歉的手势,“内人和时令一直有点小过节,总是看过眼,到底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全凭自己的喜恶行事,我会好好看着他,不给你们添麻烦的。”
曲九宁微扯了扯嘴角,“好说。”
凝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