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都见不到曲九宁,每次找曲九宁都会扑空。
好像她在故意躲着他们似的。
曲九宁确实在躲。
可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宫中要举办宫宴了,可以带家属过去,曲九宁知道消息后就让管家去告诉书房里的陆亭森。
宫宴的时候会带他过去,让他有点心理准备。
曲九宁在偏僻的小院子里,蹲着身体扎马步,适应京都天气之后她又恢复训练,每天都会来这里训练自身,不敢有所懈怠。
她扎了增半柱香的马步后,正准备要耍耍剑。
从院子围墙那儿传来一道声音,曲九宁目光看了过去。
宫柳拂此时已经翻越过围墙,而容陆还挂在围墙上,正准备往下跳。
看见他们,曲九宁心头一跳准备扔掉手里剑欲离开。
“王爷!”
“王爷您又想逃了!”
宫柳拂不去管挂在围墙上的容陆,连忙跑过来将曲九宁的路堵死,“王爷您为什么要故意躲着我们,是不是陆亭森让您这样做的?”
“就是,陆亭森不就是得宠了嘛,我们愿意和他一起伺候王爷,可他居然赶尽杀绝要把我们送到酒庄那种破地方!”
容陆也从围墙上下来,一左一右将曲九宁的路堵得死死的。
今天是说也不会让她走的。
曲九宁感到头大。
陆亭森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带着几个侍卫,似乎是知道宫柳拂和容陆偷偷爬墙过来了,要将他们带走。
“王爷,他来了,他又来欺负我们了!”
“王爷您以前最宠我们了,可不能任我们被他欺负啊。”
他们躲在曲九宁的身后,怒目瞪着陆亭森。
他们以为这一切都陆亭森所为,而曲九宁是完全不知情的,所以才这样跑过来告陆亭森的状。
陆亭森示意侍卫们将宫柳拂和容陆带走。
“放开我!王爷救救我们啊。”
“王爷您快看看陆亭森这都把王府弄成什么模样了,他这是要只手遮天啊!”
曲九宁此时才意识到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人代做的。
“把他们放下。”
宫柳拂和容陆瞬间得意,以为是曲九宁心疼他们了。
可还没有得意多久,就听见她说。
“不是陆亭森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让你们去酒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