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组的会议室，张攀一脸严肃地坐在坐在办公桌前，在他面前，孙杰低头站着，他已经被训了一个多小时了。
也难怪父亲大怒，这次为了对付王歌，折损了五名精英。不用多想，这五人要么被第十三研究所抓去做研究了，要么就是洗脑成了他们的人。
精英组一共才三十个人，一次任务损失六分之一，这是历史以来第一次。
骂了这么久口都渴了，张攀喝了一大口茶，冷面问道：“说说吧，这王歌什么来历，值得你这样对付他。”
“我发现王歌最近和第十三研究所来往比较密切，怀疑……怀疑他是第十三神，所以试探他一下。”
这瞎话，孙杰自己都不信，原先他是这么猜疑的，调查后发现王歌的精神力等级刚到六阶，六阶意味着什么，相当于E级的异能者。
而在十二神中能称之为神的，至少S级。S级和E级的差距，是一个苦练格斗数十年的拳王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之间的差距。
D级的实力能当上第十三神？说出去谁信。精英组最差的都有C级的实力。
得到调查报告后，孙杰立马打消了这个猜疑。这次之所以出动多人对付王歌，完全是冲动之举，想着人多一些，弄死王歌的几率会大些。他没想到王歌是第十三研究所抛出来的诱饵，故意让王歌激怒他挑起纷争，就等他上钩。
张攀向上眉毛一挑，微怒道：“你是说你怀疑一个精神力六阶的小家伙是第十三神？呵呵！你还真敢想！”
啪地一声，他扔了一份报告在办公桌上，这是之前张一鸣提交的关于王歌的报告。
看到报告上写着“张一鸣”三个字，孙杰知道这事趟不过去了，但是如果他现在拿不出合理的说法来解释，精英组指挥官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编也要编下去。
“撇开实力不谈，王歌最有可能是第十三神，第十三研究所为了他都出动了无敌。”
“放屁！张恒那老贼出动无敌是为了王歌吗？他是这是冲着我们的人去的！你连这个都看不透？我们白给他送去了五个精英！培育一个精英要花多少钱，你自己算算！”
孙杰不说话了，他编不下去了。
张攀知道追究下去也于事无补，脸色稍缓一些：“我刚从金牛组那买了五个人过来，花了不少钱，再加上你们几个最近亏空的，还有赔付给花家的钱，我们账面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你好好经营公司好好赚钱，这是当下最要紧的事。”
“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