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来了更多的人,都是打牌的人,不需要讲什么规矩,上桌就开始,一会儿活动室七桌麻将一桌斗地主便坐满。算算台面费今天又可以收好几百,何元文不得不佩服自己想出扑克牌当筹码的妙计。
今天的牌面不像昨天那样平稳,输赢不大,哪一台的输赢都在千元以上。特别是社会人何劲涛在的这一桌,另外三个牌搭子都是他的叔叔辈,可没一个人谦让一下,他一家已经输完一副扑克,在何元文手上拿的第二幅扑克也输了一半,算起来就是三千多块了。
但是赌场无父子,三个叔叔没有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是趁他病要他命。特别是那个所谓的大叔子何元博,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模样,一人就赢了两千多。
赢钱这都没什么,每次收扑克牌的时候,何元博还一副渐渐的模样:“哎呀,这是我大侄子孝敬我的,不拿都不行哦。”
“哎呀呀,今天难得大侄子这么慷慨,我要是客气岂不显得太假了。”
可恨手上的麻将牌太不争气,何劲涛恨不能将牌面给捻平都抓不到自己想要的字,只能闷头阴沉着脸希望手气可以好一些可以打一打何元博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不管如何腹诽,手气就是干不过何元博。散场时数扑克牌,何劲涛总共输了两幅多,合计四千八百块,何元博一人赢了四千。
散场之后,输家回去拿钱,赢家在活动室等待。不一会儿,各张牌桌上输赢平账,只剩下何元博和两个牌搭子等待何劲涛拿钱过来。
三人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何元博便催活动室老板何元文:“元文,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何元文火急火燎的跑到何劲涛家,只见何劲涛正好整以暇的在院子里坐等开晚饭。
“劲涛,你怎么回事呢,三个叔子还等着呢。”何元文催到。
何劲涛愕然的看着他:“不是散场了吗,等我干嘛?”
何元文哭笑不得:“你小子给我装,快点拿钱去平账吧。”
“拿什么钱,平什么帐?”何劲涛继续无辜的问到。
何元文说到:“一张扑克牌十块,花牌一百,你总共输了四千八,元博叔还等着你拿钱呢。”
何劲涛眨眨眼睛:“扑克牌是钱吗?怎么没人跟我说呢?我只听说你家活动室打牌用扑克,所以就去混了下时间。”顿了一下他继续说到:“哦对了,我输了三幅扑克没给钱,总共是六块吧,我把钱给你。”说罢从身上搜罗半天弄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等一下我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