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计其数。老百姓见惯了这里的变迁,对于每一支军队的进驻,他们都是抱着在旁边观察的态度来看。老百姓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所以我们要保持革命军人作风,让他们明白,我们和以前那些旧军队的不同。”
孙元良无暇顾及许绍周的话,此时,他正探出头向外观察着上海的街景。戏院、酒店,哥特式建筑、叮叮当当的大钟,各式各样的建筑在上海滩汇聚,让这里成为名符其实的万国建筑博览会。
许绍周也探头向外看了看,已经快到十里洋场了。看孙元良这样不再多说,他忽然对前面司机喊了声“停车”。
“停车干什么?”孙元良不明白。
“前面就是十里洋场了,那里是外国人的租界,官兵们现在士气低落,我要他们都拿出来精气神点。”
司机停下之后,许绍周快速下车,他啪的一下关山车门站在旁边扯着嗓子对着路过的队伍喊道:“所有官兵都听我口令: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123唱!”
许绍周一身戎装,腰上的西关军校配剑让他显得威武挺拔,他这一嗓子喊出来,跟在最前面的礼仪队官兵也都跟着唱了起来,紧接着后面的部队都跟着唱了起来。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青年近卫队的官兵高唱军歌向十里洋场进发,十里洋场里各个租界的外国人和中国人都被这样的歌声所吸引,那些在舞厅戏院里的外国人走到街头来观察这一支特殊的部队。
汇聚的人群越来越多,虽然没有鲜花和欢呼,但从他们的严重可以看出来,他们对这支军队已经有了一种新的眼神。
日本人藤田刚也在其中,他注意到队伍前面的那辆道奇轿车里的军官,也看到了在旁边手扶着短剑的军官在声嘶力竭的指挥着后面的队伍。这支部队和之前军阀的军队相比威武挺拔许多,他们的国旗和军旗虽然被雨水淋湿,但却是依旧在那些官兵手里,还有前面的总统头像,步调一致的官兵……
这一切都让藤田刚知道,今天进来的这支部队和以往在上海滩驻扎的军队有着本质的不同,没错!这是一支有信仰的军队。
当晚,藤田刚给东京发电:新政府北伐军进入上海,初步观察有所不同,这是一支有信仰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