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二人上了马车以后,刑鸿羽这才抿抿唇道:“其实,顺程,本太子并非是有意责怪你,平日里瞧见你十分胆小,本太子还以为你只是在本太子的面前放不开,但,在本太子说,你无需这般拘谨的时候,你却又总是那么的直言直语,有些事情,直言倒是也无妨,但,又对于一些事情,若是太过于直言的话,只会惹下一些祸端,别说本太子尚未提醒过你?
有的时候,因为一个人的快言快语兴许有可能会让他的脑袋搬家皆有可能。”
李顺程听闻这脑袋会搬家,听到了此处以后,如同锋芒在刺,“这,这让臣如何是好?”、
刑鸿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日后,你便注意一些行了。”停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早在先皇还在之时,便有一名大臣因为快言快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结果被旁人给告了密以后,第二日,他便没了命。”
李顺程听了以后,更是吃惊,“不是罢?还当真有这样的事情?”
“其实本太子也是听说。”
“不是听闻先皇从不随意制造杀戮吗?怎么会……”
“可是总有些一些看此人不习惯的人处处排挤他,说是什么,为了加官进爵,能够加官进爵是多么好的事情啊?谁都想加官进爵,但是却并非人人都会这么做的,于是他肯定会去排挤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随后他便能够坐享其成地加官进爵,但,他想得也太好了。
父皇也就是看惯了这些,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他也无法分得清,既然分不清的话,那么他也只会静观其变,除非他最信得过之人,至于他们那些文武百官个人私人恩怨,也是懒得管,其实在这朝廷当中,也就只有无痕叔叔,全阳明叔叔还有他身边的一个侍卫,那就是了痕,就这三人,父皇还算信得过,毕竟平日里他们几人的交情倒是颇深。
如今他也并非像先皇那般,只是听闻到了一些风声,便立即下令去杀之,他从不听信一面之词,还得需要拿出证据,所以,在父皇当上这皇帝以后,也没有怎么杀过人,除非已经有证据确凿之人,或是叛乱之人,这些人都是不可饶恕的对象,不过,他也只是酌情考量,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
所以,日后你说话可定要小心为上,否则,若是当真犯了什么祸事,怕是连本太子都保不住你。”
“没,没那么严重罢?”
“你可知,就算是无证据,也会被旁人寻到一些所谓的证据,为的便是能够加官进爵,这些嘴脸,本太子都已经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