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来寻皇上的吗?”
“今日,皇上并未在宫中?”
“娘娘,这是还不知罢,就在三天前,这京城当中的那位姓守的大臣,正在修葺着一条堤坝,只是这条堤坝着实难修,堵了东墙西墙未堵上,堵上了西墙,东墙就未堵上,为了此事,那名姓守的大臣,也着实地感到烧脑,最终迫不得已,只得将这等事情告诉给了皇上,但,计划倒是形成了,但却又实施起来又成了问题,这几日,皇上也是迫不得已一人出面,想办法将这堤坝给堵上,如今几日过去了,似乎还尚未解决好。
不过,倒是比先前倒是好了不少。”
“修葺堤坝?”陶明熙倒是有一丝印象,在她离开皇宫以后,路过那个地方,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铁定是西北方向就有一条堤坝,总是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当时候还在想着,若是这里若是再不唤人前来处理的话,早晚会会出事,但却不曾想到的便是,到底还是出事了,只是前几次洪涝灾害,这陶明熙也就将这样的事情早就给忘记了。
明确地说来,她一回到了宫中,她便已经将这件事情都给忘记了,后来也从未想起过,如今,听到陈公公这么一提,陶明熙这才想起来,“那,请问,皇上所去的地方,是否就是那西北那边儿的堤坝。”
“就是啊。”
“这几日,本宫一直都在昏睡着,对于外界的事情完全不了解,既然如此,那也就罢了。”
陶明熙说罢便要离开,陈公公这才道:“那这怪奴才考虑不周了。”
陶明熙回到了寝宫之中以后,她也总算明白了,为何今日刑天泽如此的行色匆匆了,不过,这无痕……三日前便已经回到了宫中,按常理而言,他不是应该在江南吗?对于这等事情,陶明熙还是询问他一下本人会比较好。
现在整个皇宫当中,也就只有陶明熙与无痕能够进去自如,此刻的无痕就在了痕现在所住的屋中,“了痕,话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家中父亲与母亲,定要让本王给你物色一个,但又觉得本王的眼色实在是不怎么样,所以也就罢了,话说,你现在可否有什么中意之人?”
了痕也是无奈道:“哥,你可千万甭跟我提这些了,要说回家的话,我的确是有好些日子没有回去了,你不是极有感受?这嫂子才刚刚进门,就被父亲、母亲百般刁难,现在,就连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这俩兄弟的性子还不是一样的?并非是什么样的女子都能够看得上的,也不太喜欢听父母的安排,这也便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