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臣倒是想了起来,臣前段时日去拜访那位大少爷,那位大少爷也并非完全不管不顾那些花卉,不过,跟那些花卉而言,他还是最喜舞文弄墨,又恰好,在这方面特别出名,所以,在皇上这边儿所听到的,也就只有舞文弄墨这等事情,再者,他也更适合舞文弄墨这等事,若是有朝一日,此人考中了举人的话,敢问皇上,是否会给他一文半职?”
“这个,朕还需得看看此人的运气以及才华。”
其实这位少爷的文,刑天泽倒也是见识过的,的确不错,就是,总有一种伤感的感觉,通常婉约派诗人都是这般,看似深情款款,但却里边饱含着一丝深意,听闻,这位爷的家中正准备给他物色一名女子成为他的妻子,但,他好似并没有这份心,一心只钻研着他的诗词,可以说是对于自己诗词的热爱不知有多深。
鸯儿为刑天泽与无痕二人倒了一杯茶,刑天泽停顿了一会儿这才道:“朕还以为他当真再也不会作诗了,没曾想他还是会继续作诗。”
无痕也只是道:“嗨!什么再也不想作诗,无非也便是随口说说罢了,并且他所说的话,又岂能作数?”
“那倒也是。”
这些也无非便是这上官大人家中的事情罢了,在刑天泽看来也是不痛不痒,至于后续如何,也都凭他日后该怎么整便怎么整罢,刑天泽又落了一子,无痕便输了,嘴角上扬,“皇上这棋术倒当真是越来越高超了,就连臣都要下不过你了。”
“嗨!也难怪羽儿喜欢在外边寻旁人下棋,只因这宫里的人,个个都知晓自己的身份,这才处处让着他人。”
无痕表示非常无辜,“臣冤枉啊,臣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刑天泽也只是白了一眼无痕道:“朕自然会相信你。”
是吗?可是刑天泽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无痕,无痕倒是总觉得不能相信刑天泽的这番话一般,什么君无戏言在刑天泽嘴里说出来却是变了个味儿,特别是在他想要整人一般,果然,在第二盘之时,都还没有下多久,刑天泽便直接将无痕的子儿给吃了,无痕在心中替自己默哀几秒,他现在那可是简直比窦娥冤还冤,随后刑天泽腹黑地一问,“还来吗?”
无痕也只是抿抿唇道:“不来了。”说罢便离开了。
刑天泽深呼吸一口气,待他回到了寝宫以后,却瞧见陶明熙还在睡着,话说,这酒劲儿为何还没有过去?事实上这陶明熙比他喝得那可是少多了,但却居然能够醉那么长的时间,反倒是让刑天泽的心中有些担忧了,早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