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人那可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冷着一张脸先是看到了公孙瑞义,但一瞧见刑天泽在那里,差点就要跪下去,但却在此刻刑天泽却比他先了一步,“臣参见公孙大人。”
弯腰、行礼做得那可是有模有样,一边的刑鸿羽一脸懵逼,陶明熙也只是干咳了一声,心中暗自腹诽,还不就是你这个臭小子所搞出来的花儿?然后扯了扯刑鸿羽的衣角立即行礼,“奴家携犬子参见公孙大人。”
其中最尴尬的便是这公孙恒,但却又不得不配合刑天泽只得道:“起来罢。”
刑天泽与陶明熙还有刑鸿羽三人立即起身,刑天泽不断地向公孙恒挤眉弄眼,意思很明确,这场戏势必要演到底,公孙恒立即会意,然后看向了公孙顺义,怒气就要冲上头来,“话说这孩子在此处贪玩儿倒也罢了,但却不曾想,你们都那么大人了,居然还是如此的任由孩子在这儿玩儿,实在是太过分了!”
说罢立即将公孙顺义拉了起来,“走!快走!真是的!”
公孙顺义只得低着头兴致缺缺地离开,刑鸿羽瞧见公孙顺义离开了这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刑天泽和陶明熙二人有些不解道:“父皇、母后,方才你们二人在作甚?”
陶明熙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脑门儿,“还不是你这小鬼给闹的?虽说你跟你父皇说了些什么本宫不知,但你定是说了一些什么话,说!你向你父皇说了些什么?”
“呃……”刑鸿羽歪着脑袋想了想,他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呀,“儿臣只是说了,父皇在朝廷当中为官,并且与公孙大人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常甚密。”
陶明熙忍不住笑了笑,“关系甚密?可是方才瞧见公孙大人与皇上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也并非那般甚密。”
刑天泽只是干咳了几声,“这公孙大人就是如此,无论与他之间的关系要有多么的紧密,但始终都以自己的儿子为中心,哪怕是跟他关系极好之人,若是任意让他的儿子下棋不肯回去的话,他都是方才的那种态度,所以,这些,朕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
“哦,没曾想这公孙大人居然会是如此糊涂之人。”
刑天泽也只是耸耸肩,“朕早就有所耳闻,这公孙大人的家中虽说有两个儿子,但他最喜的便是这个妾室的儿子,也便是方才的那位公孙顺义,日后长大以后,铁定并非是一盏省油的灯。”
“哦。”
陶明熙对于旁人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刑天泽也看出不了陶明熙的兴致缺缺也就没有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