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里以后,防泗也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嗨!可是啊!自从那位少爷跟黑铁族断绝了关系以后,这两者之间就结怨了。”
刑天泽眉头紧蹙,“那就按照常理而言,那你的意思应该是说蒙山他就是黑铁族的后人?蒙云原本就是蒙山的得意弟子,他们将其给抓走,那就是希望能够逼蒙山出山?不过,朕一直都非常的好奇,那就是有一段时间,朕前去看过蒙山,却发现蒙山与蒙云二人,非常的有父子之相,并且,朕都有些怀疑,这蒙云是否是蒙山的失散多年的儿子。
听蒙云坦言道,他师父是在溪水边寻到他的,并且那个时候他还是在一个木盆当中,至于如何飘过来的就不知了。”
防泗一听到了刑天泽说到了这蒙云的身世,不由得全身一颤,刑天泽将这么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防泗这才道:“这件事情,别说是您,就算是我们这些陪同他一同长大的师兄弟们也都有这样的感觉,但,无人敢去询问,如今时隔多年,我等依然也没有听说过师父曾经有过亲事的事情,更是没有跟他提过,自己有无子女。”
刑天泽只是道:“若当真是如此的话,那朕也就有法子将无痕给救出了,你可知,我们刑昭国就是因为一群黑铁骑给弄得失踪,如今,整个江南大乱,若是此事不能趁早解决的话,朕这个皇帝也算是坐到头了。”
防泗饮了一口茶水这才道:“嗨!其实我还是心疼我的师父,原本应该是可以养老的,结果,突然之间却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想必他老人家也是坐不住了。”
就在此刻,就听到了急匆匆的门声,听到了这么急的门声,刑天泽的脸色逐渐露出了一丝不悦,“进来。”
直至看到了是了痕的身影,刑天泽脸上的表情稍微有些收敛,还未待刑天泽发话,了痕这才立即跪了下来,“因为事情实在是太过于紧急,所以,奴才也没有顾虑太多,奴才有罪。”
“只要人无事就好,快请起罢,有什么话快说罢。”
了痕这才道:“奴才一路跟着那个人走进去了黑铁骑那边,就瞧见他们有一个营帐,那个营帐长得特别像是……”看了一眼防泗。
刑天泽道:“说!”
“那营帐酷似黑铁盟的营帐。”
防泗道:“黑铁盟前身就是黑铁骑,后来,就分开了,也逐渐地跟黑铁骑没有半点关系,不过,这营长相似那是应当的,这些并不为奇。”
刑天泽其实并不想听这些话,他只是询问道:“那你可否见到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