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泽帮着陶明熙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披风,颇有耐心的解释着。
书房之所以会出现无痕所说的情况,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太尉下令不让府中的丫鬟进去打扫,书架的顶端一般存放都是看过之后,一般就不会经常接触的书籍,没有人经常拨动久而久之就会布满灰尘。
“为什么不让人进入打扫啊?我看那老头衣着光鲜体面,也不像是一个不爱干净的人啊?”陶明熙略微的歪着脑袋看着两人。
“你怎么这么笨啊?太尉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跟其他人商量,所有才会不让人随意进入书房的。”邢天泽没有丝毫急躁的解释着:“哪些人都是不能让人随便见到的,当然不能够正大光明的进出书房,为了掩人耳目只能从门窗或者房梁之上的天窗出入。”
陶明熙听得非常得认真,突然有一股恍然大悟的感觉,不过她心中又有了另外的疑惑,现代的科学不是解释轻功纯属杜撰的嘛?怎么这些古却能够活灵活现的用出来啊?
无痕手中把玩着悬挂在腰间的玉佩,眼神不禁略显沉重了下来,太尉身上的嫌疑愈发的沉重,可是他们现在手中却没有半点儿确凿的证据,不可能看着手中的推测就给人家定罪。
二十万的军饷可不是小数目,太尉又会把它们藏在什么地方呢?而且跟他在书房中密谋的人又会是谁?
军饷肯定是在还没有离开京城之时,就被人动了手脚狸猫换太子了,事发的时间如此之短,就算是太尉也不可能及时把如此巨大的数额给转移走。
所以暂时能够确定的只有两点,太尉肯定参与了犯案的,另外军饷依旧还在京城之中,
“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啊?”陶明熙撩起马车的窗帘,发现这并不是通往五王爷府的路线。
“太尉只不过是参与其中的一人,而且极有可能是主谋,所以那些押送军饷的将领也有可能是从犯。”邢天泽靠在座椅上:“我们现在必须要从负责押送的四名将领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你该不会是想对他们严刑拷打吧?”陶明熙莫名的就想起之前,自己再苏府之中所受到的待遇,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疼痛感让她现在都该记忆犹新。
“本王可不是一个喜欢屈打成招的人。”邢天泽说完这话之后就低下了头。
很快马车就来到了天牢门口,依旧是被站岗的士兵给拦截了下来。
天牢重地纵使是皇亲国戚也没有坐车进入的资格,整个刑昭国就只有皇帝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