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空监寺说这些话为时过早吧。”程魏哲突然开口,“方丈大师出事,你第一反应不是去查清真相,而只是想要将所有的罪责推到这个叫做玄鹤的弟子身上,不觉得有些着急了吗?”
普悯方丈出事之后,这个院子就被封锁了,温曦泽传召温知瑗、莲止、程魏哲、顾时綦和莫均亭进来。渺空作为监寺是要来现场的,玄鹤是第一发现人自然是要留下的,至于在外面看守的几个小僧也是证人,就一并进来了。
此刻,不大的禅房中站着不少人,空气中弥散着挥散不去的血腥味道,令人心烦意乱。
温曦泽对渺空早已不满,又见他要将罪责推给玄鹤,心中更是恼火,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先出声的是程魏哲。
渺空看向程魏哲:“贫僧刚才正在为方丈查找真凶,这个玄鹤最有嫌疑,难道贫僧还不能说吗?”
“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请问渺空监寺有什么证据?”程魏哲问道。
“方丈的事情我们天应寺会处理,不需要状元郎多虑。”渺空说这句话,几乎是在威胁程魏哲,让他不要多管天应寺的事情。其实渺空此言也是在提醒温曦泽,天应寺的事情不需要皇家插手。
的确,这似乎是从西楚开国的约定俗成,天应寺不能插手皇家之事,而皇家也不能插手天应寺的内务。所以,普悯方丈的死,就连温曦泽都无法插手。
渺空想要让温曦泽带着其他人离开:“皇上,方丈大师的事情贫僧自然会给天应寺的众僧一个答案,佛临节还是如常,皇上不必担心。”
温曦泽知道普悯的死有蹊跷,但是现在渺空不让他插手,他也没有办法。
顾时綦在这时走上前:“渺空监寺,佛临节事关重大不能中断,皇上和诸位贵人还要留在天应寺。可是天应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丈大师死的不明不白,你让留在天应寺的人怎么能不担心?”
“方丈的死因贫僧自然会查清。”
“渺空监寺,如果你说的查清就是像刚才那样随便定一个僧人的罪,你让我们如何放心?”顾时綦步步紧逼,“皇上是万金之躯,谁知道这个对方丈大师动手的人会不会对皇上有什么心思?你就算是以整个天应寺作保,我们都不能接受。”
渺空看着顾时綦,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轻易过去了:“那你想要怎么样?”
顾时綦看向温曦泽:“皇上,此事关乎您的安全,还望您来做主。”
温曦泽直接说道:“普悯方丈之死,你们天应寺要查,朕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