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普悯警告性地喊了一声:“渺空。”
渺空监寺这话说的狂妄,他明着是尊敬温曦泽,但是根本没有将温曦泽放在心上。天应寺的四大高僧,道合、寂明、慧觉和怀让常年闭关礼佛,从来不会轻易示人,更别提四人同时出现恭候一人的到来。
今日,距离上一次的佛临节已经过去三年,时隔三年,四大高僧再次一起出现。渺空觉得,这是给了温曦泽脸面,可是他却忘了,温曦泽是这个国家的君王,他根本不屑于这样的脸面。
“方丈不用在意,朕没有放在心上。”温曦泽表现的大度,他看向站在普悯身后的四位高僧,“朕是有三年没有见过道合大师、寂明大师和慧觉打湿了,不过怀让大师,朕去年刚见过,似乎还不是很愉快。”
怀让掺和皇家之事本就理亏,温曦泽又不肯放过他,直接将他永远地拘禁在天应寺。按理来说,四大高僧这辈子大概率是不会再出寺了,可是自己不出去和被人逼着不能离开是两回事。
温曦泽在这个时候不给怀让面子,无非就是在驳回渺空的面子,四大高僧又如何,怀让还不是被他罚了?
怀让看向温曦泽:“皇上不相信老衲的话,老衲也没有办法,但是老衲当日的预言绝对不会改变。”
怀让的不肯退让,让场面一度尴尬。
“承蒙怀让大师看得起,对本宫如此另眼相看。本宫之前不是西楚的人,对天应寺了解不多,但是也听闻天应寺的四大高僧甚少露面,怀让大师不仅露面,甚至亲自前往皇宫。本宫是该说怀让大师心系温氏皇族,还是心系这西楚天下呢?”
这件事本就因莲止而起,莲止必须出面。
怀让看向莲止:“许久不见,太子妃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怀让大师不也一点都没有变吗,逢安之事已经解决,太子也安然回京,你一直不忘旧事,到底是为何?”莲止问道,“难道怀让大师就这么希望本宫背上那莫须有的罪名吗?”
怀让笑了一下,看着有些嘲讽:“太子妃如此强势,谁敢让您受委屈呢?”
慧觉在这时走了出来:“太子妃身份尊贵,又有几个人敢让她受委屈呢?”
慧觉在四个人中的存在感最弱,平日里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可是此刻他却为莲止说话,怀让有些惊讶地看着慧觉。
慧觉又看向莲止,向她行了一礼:“怀让大师平日里钻研佛法、避世而居,不通达人情世故,若是有得罪之处也是因为过于执着,还望皇上和太子妃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