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正使,他年岁已大,也该告老还乡了。”温曦泽这一次这么帮着莲止,就连莲止都很惊讶。
但是在温曦泽的心里,他感觉自己是在为十几年前的自己和江千暮报仇。
十几年前,太后一心要江千暮死,她以天应寺和钦天监的预言为由要鸩杀江千暮。那个时候的他身在慈宁宫,彼时大权旁落,外戚干政,他根本不敢反抗太后的决定,只能在一旁绝望地看着。就连苏榆都敢为江千暮求情,而他深爱着江千暮,却什么都不能做。
如果不是曲疏临出现,让太后赐婚,恐怕江千暮就死在那杯毒酒之下了。
后来,他夺回大权,但是江千暮已经嫁给曲疏临,生下了几个孩子,一切终究都回不去了。尽管他后来幽禁太后,以一杯毒酒了结了太后的性命,可心中的恨意从来都没有消失。
这一次,又是怀让和钦天监,但是现在的温曦泽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畏惧于天应寺民心所向的皇帝。所以他趁着这次机会,一举拉下了怀让和钦天监正使。
这接近二十年的恨意,看似在今天有了一个结果,但是真的结束了吗?
“皇上,怀让大师是有名的得道高僧,钦天监正使在位几十年,您就这样处置了他们吗?”洛宣然几乎不敢相信,温曦泽怎么会为了莲止做到这个地步?
温曦泽问道:“朕的西楚,不需要这些所谓的高僧妖言惑众,钦天监多次干涉皇家内事,朕不杀了他已经是十分仁慈。皇后,你确定还要继续挑战朕的耐心吗?”
“皇上,这不是家事,是国事啊!”洛宣然不明白温曦泽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为了一个莲止,值得吗?
莲止在这时走上前,她跪在温曦泽面前:“父皇,既然母后认定了儿臣是造成这一切的不祥之人,那儿臣自请前去逢安。”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就连洛宣然也不明白莲止为什么会突然请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太子妃,你要是去了逢安,有什么闪失如何是好?”温曦泽问道,“况且前去逢安,路途遥远,你一介女子要怎么去?”
“父皇,逢安距离京城遥远,若是儿臣带着大批的人过去自然会影响速度,所以儿臣要单独前去逢安。至于儿臣有了什么闪失……”莲止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洛宣然,“不正好如某些人所愿。”
“够了,你不许去逢安,就留在京城,逢安那边朕自会派人前去。”温曦泽拒绝。
莲止回答的很坚定:“父皇,经过了今天晚上,恐怕怀让大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