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的父亲和张缄的父母都是高中同学,这是张缄从他们一次闲谈的时候得知的,只是他们两家基本上没有什么往来。
张缄没有那个勇气,甚至当燕子坐在他旁边的时候,他都没有用去正视她的眼睛。
爱有多深刻便有多卑贱。
回城的车上放着老歌,在夕阳的陪伴下汽车从张家村驶向凤城,车内张缄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回到凤城的小院,苏东已经回来了,回来的还有他熟悉的脚气。
“你什么时候到的?”推门进来黄昏的阳光落在苏东的笑眯眯的脸上,张缄看到他浓浓的倒八字眉,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也刚到。”苏东抬头笑了笑,手里拿的依然是一本数学书。
看到苏东手里的书,张缄非常羞愧,放下背包,把背包里整个“十一”期间都没有翻看的书拿到书桌上。
“走,请你吃饭去。”说完张缄拿着盆出门去打水洗脸,让张缄意外的是对面的门是开着的,就在张缄恍惚之间,“痘痘女”也拿着盆打水,门与门之间也不过三米的距离,在他们各跨出一米之后,张缄清楚的看到“痘痘女”脸上的一个“痘痘”上面有个快破了皮的脓头,“唉呀妈呀”,张缄吓得差一点就把手里的盆扔了,不用洗脸都不困了。
这个丫头要真是做了苏东的女朋友,她帮苏东抠抠脚丫,苏东帮她挤挤“痘痘”,估计也挺不错的。
打完水回来,张缄这次没有敢把这个想法告诉苏东,估计告诉苏东张缄请客他也不会去了,他虽然是一个平时笑眯眯的人,越是这样发起火来才具有冲击力和爆发力。
到了“球迷餐馆”,女老板见到苏东热情的不得了,恨不能把他搂在怀里认他为干儿子,这个吃完菜喝菜汤的男孩给她留下了太好的印象。
张缄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啤酒,菜吃到一半,两个人相视一眼,一起想起了一个人:嘎子。
按理说,明天上课,今天嘎子应该也回校了,这个时间段在“球迷餐馆”,都没有见到他,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可能是他明天上午坐早班车来,另一种可能是他在来的路上。
一人一瓶啤酒,张缄喝的脸也红肚皮也红,化学老师讲喝酒脸红的人是因为身体缺解酒的酶,在这一点上张缄很是失落,作为一个准诗人,不能喝酒就基本费了,斗酒诗百篇是实现不了了。
苏东因为自带解酒酶脸色如常,可惜了那些酶,他是一个不看诗歌的人,就更不用说写诗了。
张缄和苏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