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呛刀磨剪子”的吆喝声特别崇拜,声音雄厚,穿透力强,老头走后不到一个月,张家村就出现了少年版的“呛刀磨剪子”一嗓子下去,方圆百米的人都能听到,几嗓子下去,还真有人准备好刀和剪子,曹小山妈妈得知后,脸都气变色了,这是以后要当温饱未知的手艺人呀,当天晚上在他两个姐姐的见证下,把曹小山嘴都打肿了。
其实曹小山应该用“酒干倘卖无”来练习,他母亲绝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他要是喊“收破烂喽”,估计还是要挨打。
小品家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在平房上加了一小间房子,他就住在上面一间十几平方的小阁楼上,小阁楼绝对是是一个冬冷夏热的小阁楼吧。
阁楼里一张床,简单的几件家具,最显眼的是放在书桌上的录音机,喇叭够响,播放磁带音响效果特别好。
每年夏天的傍晚,小品就光着身子在阁楼面前洗澡,几次把上来喊他吃饭的小妹吓得哇哇大叫,但他丝毫不在意,甚至还用眼神责怪自己的妹妹大惊小怪。
以后都是要嫁人的,瞎客气什么哟。
冬天的时候,小品就不停的用书纸擦着鼻涕,一个地面上仍的到处都是,除了他正在使用的书还在,家里都没有多余的课本了。
张缄和曹小山去小品住的小阁楼的时候,进了大门,还要经过楼梯口栓着的土狗把关,这只土黄色的土狗个头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曹小山几次被咬到。
曹小山曾对张缄说要花一块钱从街上的二麻子那买一包三步倒的毒药把他家的狗毒死,但要张缄掏两块钱买卤肉把药夹在卤肉里。
张缄肯定没有同意,比曹小山多掏一块钱不说,自己都舍不得吃卤肉还给狗吃,关键这个狗对张缄挺有礼貌的,每次见到张缄都把尾巴甩的像风扇一样。
小品家大门没有关,他们俩推门就进了院子,楼道口土狗趴在地上对着楼梯想着心事,见到张缄后立刻站了起来把尾巴摇的叭叭作响,接着看到跟在后面的曹小山,马上换了狗脸,咬牙切齿的,曹小山立刻从院子里拿个一个铁锹,作势要打狗,狗一看这架势,哼哼了两声重新趴回了地上,不和曹小山计较了。
上了楼,房门关的咯吱吱的。
“小品,可在家?开门”小山把门拍的框框作响,反正不是他家的门,他不心疼。
“谁个?”小品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你大爷和你二大爷。”张缄回到道。
“卧槽,你们回来了,等一下。”过了几分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