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般,甚至比高小丫还丑。”
“我生气了,你会不会讲话。”高小丫假装生气,嘟着嘴,阳光照在她整齐的流海上,像渡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边。
“迷上之后,高里标就像变成了一个人,平时热情好学,突然就沉默寡言了,坐在教室了发呆,就像你前两节课一样,在发呆的过程中时而高兴,时而难过,面部还不是抽搐,就像脸皮下有一条游走的蚯蚓一样,想想都恐怖。”说着刘一凤还配合自己打了一个哆嗦。
“是不是这样?”张缄不停的抖动这脸皮。
“哈哈,不像,你那是羊角风的前兆,就差口吐白沫了。”高小丫笑着说。
“都别打岔。高立标这样的情况持续一周后,所有老师都发现不正常,纷纷找高立标谈话,他开始还争辩说是因为心情不好,最后再问就什么都不说了,后来学校专门派的老师到他家了解情况,他家人说没有什么异常呀,吃饭正常,睡觉正常,连上厕所也正常,每天早晨七点钟准时去,跟定了闹钟一样。”
“到医院检查了吗?”
“去了。连凤城县医院都看了,什么也查不出来,说可能是到了叛逆期,这样持续几个月后,高里标的成绩一落千丈,他也基本不和我们班同学交流,上课发呆,下课看着窗外,娟子经过的时候,他的眼里才会从暗淡变清澈。”
“这哪是病,这不明显的单相思。”
“我们一开始都这样认为的,老师还找了娟子谈话,问她高立标是不是给她递过纸条或者说过什么话,娟子讲他就之前根本都不认识他,和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更没有收到过纸条。”
“那怎么证明高立标就是被娟子迷住的呢,也许是被你迷住的呢?”
“张缄,你不光热爱学习,还独具慧眼,你是有前途的人。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呀,看眼神,他只有看到娟子的时候,才有正常的眼神。”
“后来呢?”
“后来高立标的家人还请人做了法,找了黄袍道士,杀了公鸡,灌了符水,也不见有什么好转,他曾经学习那么好,老师本想把劝退的,也不忍心,就把他安排到后面坐了,反正他也不影响别人学习。”刘一凤说完摇了摇头,低着头剥瓜子去了。
“结束了?”
“不结束,等我请你吃瓜子呀。”刘一凤的画风转变也太快了。
张缄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转过头看向那个叫高立标的同学,那个他来了几个月从没有关注过的瘦弱的男孩。
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