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要洗澡,时苒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她给的银行卡。
拿人手短,看来她得尽心尽力帮他们才行。
她将卡收好,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书房内,时父的声音传来。
时苒推门进去,就看到时父戴着眼镜坐在桌后看文件。
见她进来,他摘下眼镜,笑着说:“苒苒,找爸爸有什么事儿?”
时苒进去,关上门,就听他说:“是不是缺钱了,爸爸明天让秘书给你转。”
时苒,“……”
这家人的乐趣就是给女儿钱吗?
她连忙否认,见他一脸疑惑的样子,她问:“景昀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时父蹙眉,“你怎么问起这个?”
时苒又问,“他父亲的死跟您有关吗?”
时父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你从哪儿听说这话的?”
“有一次景昀说梦话被我听到了,他说要找您报杀父之仇。”时苒随便扯了个谎。
时父的脸瞬间黑了,拍桌而起,“他欺负你了?老子要杀了他!”
时苒:“……”
重点是这个吗?!
时苒觉得时父总有本事把话题岔开,让本来严肃的气氛变得欢脱。
她再三保证跟景昀之间清清白白,他才放心。
这让她想起一件事,书中,景昀自始至终都没碰过原主,婚后倒是可以理解,毕竟男主遇到了小白花女主,要为她守身嘛。可婚前就没必要吧。所以他到底是不想碰,还是摄于时父的威严不敢碰呢?
时父没料到景昀藏的那样深,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想不到他竟然这样想。”
他一直是将景昀当儿子看待的,虽然不乐意他当自己的女婿,但是吃穿上从来都没亏待过他。
哪怕这次时苒因他离家出走,他也没有过多苛责他,可谁想到他竟然将他视作仇敌。
书房里安静沁冷,凉意渗入毛孔直达血液,时父忍不住打了个寒碜。
他恍然惊醒,见女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怕她误会,郑重的说:“苒苒,爸爸发誓,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儿。”
时苒点头:“我相信您。”
书中,时父跟景昀的父亲是多年好友,两人曾一起创业建立了一家小公司,也就是如今时氏的前身,然而在公司起步之后,景父却离开公司,自行创业,之后因为欠债,求助时父却被拒绝,在走投无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