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倪秋然才明白,有些事只要错过一次,那就是永远的错过。
昏黄的路灯照耀着它周围的事物,偶有几只飞蛾不畏它的光热,扑闪着一对翅膀,盘旋在它的周围,冒着危险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点生气。
灯光照耀不到一处角落,一点星火忽明忽暗。近去只见一个男子靠在墙上抽烟,看着地上的五六个烟头,可想而知他来了有些时间了。由于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离。
他手里的烟还没抽完时,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亮了。他掏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南珩两个字,按了黑屏键。然后掐掉手里的烟,双手抄进裤兜,也向刚才南橙与倪秋然去的方向而去。
十月的天南方气温还好,北方就有点冷了。夜风吹过时,已带上了冷意。
南橙是那种不拘小节人,不一会就跟大家伙混熟了。
南珩靠在椅子上,嘴里吐着烟圈,眼神迷离的看着不远处划拳喝酒的一伙人。
“小言子,你说他将来会不会后悔跟我在一起!”
肖央还小,过了年也才二十三。以后的路还很长,异样的眼光也会时常投向他们。他不是对他们的爱没信心,而是现实的残酷能打败所有。
“怎么,没喝就开始发骚了。你家领导又逼你去相亲。”
南珩旁边坐着一个青年,男子年纪大约二十八左右,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微微卷起,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正是方才在外面吸烟的男子。
南珩冷笑了一下,“我上个礼拜跟家里摊了牌,老南同志当场都被气的进了医院。”
“难道你没去,皮开肉绽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他们认识十多年了,对于南珩父亲的脾气她他多少了解一点。
“你踏马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安慰我一下吗?”
“想听好听的,出门左拐,去厕所自己对着镜子去说吧。”
南珩将目光收回,看向他旁边的人,然后吐出一句,“傅薄言,活该你单身。”
傅薄言挑眉,“不该,我这是在为一个人守身。”
南珩嗤笑,“守身?也不知那个眼瞎的会看上你这个老处男。”
“只要你能上两百年,你终是能见到。”
傅薄言没回南珩什么,抬眼望着不远处醉眼迷离的人。狭长的凤眸,有着让人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