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两军厮杀,贺泽那里,由她解决。”
听到芸生名字,拓跋垚不觉微微晃神,可是很快便又神色如常,道:“你须得随我一同北归。”
辰年本就这般打算的,闻言点头,“好。”
拓跋垚看她,又沉声说道:“不只是送我到关外,还要跟我去王庭,平定叛乱。”王庭叛乱既是由“王女遗孤”而起,他若是能带了这货真价实的王女遗孤回去,定能解决许多麻烦。
辰年闻言沉默,却也只迟疑了片刻功夫,便就爽快应道:“好。”
新武四年六月底,江北形势骤然变化,先是封君扬大军从豫州而下,与郑纶及贺泽两军合军一处,围困泰兴城。后又传来鲜氏王庭叛乱的消息。拓跋垚无奈之下,只得带兵从泰兴西而出,沿着来时的道路,穿西湖草原而过,带军北归。封君扬率军在后紧追不放,一直将鲜氏人赶到关外,这才作罢。
鲜氏人狼狈而走,靖阳关重又回到夏人手中,江北民心振奋,更是感激封君扬驱除鞑虏保国护民的义举,一时间,天下无人不赞云西王。
八月草长,靖阳关外的阔野上,几十骑黑衣亮甲的骑士已经肃立多时,直到日头偏西,才见有两骑从远处飞驰而来。封君扬唇边终于现出笑意,策马迎着那两骑过去,先向纥古越点了点头,这才看向辰年,含笑唤道:“辰年。”
辰年浅浅一笑,却是说道:“阿策,你随我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封君扬不觉意外,目露狐疑,看了看那面无表情的纥古越,这才示意那些亲卫留下,独自催马去追辰年。两人一前一后驰出去二三里远,辰年在一棵树旁下了马,回身等着封君扬走进,静静看他片刻,这才说道:“阿策,我要随拓跋垚去王庭,助他平叛。”
封君扬的笑容微僵,过得一会儿,那勾起的唇角才缓缓放平下来,却是轻声问辰年道:“我已对你守信,你却要对我食言了么?”
辰年不答他的话,只往前迈了一步,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自顾自地说道:“你先去山里把小宝接出,好好带着她,等我回来。”
封君扬推开了她,眉宇间似罩了薄冰,冷冷地看她,“怎么?你要去王庭做你的王女遗孤吗?可还要再嫁给那拓跋垚?你以为拓跋垚到了关外,我就不能把他怎样了么?谢辰年,你”
下面的话却被堵在了口中,她忽地上前一步,点着脚尖,双臂攀住他的肩,仰头吻住了他。
再多的怒火与不满,也敌不过这个期盼已久的吻,封君扬的身体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