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抛头露面总是不好。”
辰年本是满心欢喜,听了他这话却是无语,好在她与他相处这一段时间,知晓此人一向不会说话,因此也就不与他计较,只叹道:“郑将军啊,郑将军,你这张嘴真是臭到无可救药了,分明送了人东西,却是把人得罪了,我都不知该说你个什么好!”
郑纶愕然,抬头看她,显然是还不知自己哪里又说错了话。
辰年无力地挥了挥手,道:“算了,不和你计较,说正事吧。”她将那面具放置一旁,问郑纶道:“咱们在哪里设伏好?还要把贺兰渊往北赶吗?”
郑纶收回心思,想了一想,道:“我没有太多时间,江南空虚太久会生变故,我须得尽快灭掉贺兰渊,好带军回江南。”
辰年闻言有些意外,问道:“江南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