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发愁,低声道:“也不知道长那里情况如何了,可是寻到了辰年。”
温大牙又问她道:“中山城到底要不要打?”
灵雀想了一想,咬牙道:“得打,否则无法立威。”
温大牙皱眉思量片刻,用力拍了一下大腿,道:“打就打!因着宜平那事,那姓郑的对咱们大当家一直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他说得也未必都对,不叫咱们打中山,还不知存了什么心呢!”
他两人商议定了,便将各路义军头领都召集了来,商讨攻打中山城之事。这些义军头领多是江湖出身,论武功自是不在话下,可说起行军打仗来,却没得几个真懂的。一伙子人凑在一起讨论半夜,终于定出了计策,各领了任务,这才散去。
翌日,那方勋便按计划带了三千人马前去攻打中山城,打不一会儿,便作势败退,想诱得鲜氏人出城来战。谁知鲜氏人根本不上这当,只固守中山城。方勋上前攻城,鲜氏人便在城上反击,方勋败退,人家也不来追。这般折腾了大半日,鲜氏人没多大损失,方勋人马却是折了几百。
这情形与之前所预料的相差甚远,众**失所望,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当中有那性子暴躁的,便高声叫道:“哪这么多弯弯绕绕,不如大伙一起上,某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会打不下一个中山城来!”
这些义军头领本就是头脑发热之人,被他这般一喊,也都纷纷请战,灵雀一时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下了命令。可这攻城不比野战,那城里的又是鲜氏的正规军队,岂是这刚刚拼凑起来的义军可比的。灵雀等人率军围着中山城打了多日,非但没能攻下城池,反倒是引来了鲜氏的援军。
这样一来,灵雀也不觉慌了神,倒是温大牙还镇定些,他以前是专管聚义寨粮草辎重的,深知这些东西的重要,便出主意去偷袭鲜氏援军的粮草。义军此时已是快到绝境,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灵雀亲自带了两千精壮绕到鲜氏援军之后,去偷袭对方的粮草。
不想鲜氏人却是早有准备,那粮草所在也有重兵把守,义军惨败而归,灵雀拼死拼活带着几百残军逃回,还未及缓过气来,便遭到了各路义军头领的责难。
方勋最先发难,道:“咱们信谢大当家的本事,这才共推你做咱们义军首领,把身家性命全都托付于你,可现如今鲜氏人还没杀了几个,自己人却是折损了大半。谢大当家,你总得给咱们大伙一个说法吧?”
他话音一落,便有几位头领响应,显然几人是早有预谋。灵雀有伤在身,人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