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侍卫所伤,忙自己先打了上去。朝阳子虽是乔老的师兄,可武功上却差了他许多,几招之间就被乔老点住了穴道,丢到了战圈外。几个侍卫急忙上前,制住了朝阳子。
乔老瞧得朝阳子性命无碍,这才又出手攻向辰年,口中劝道:“王妃,您为王爷想一想,你这样行事,将会置他于何地?”
辰年抿唇不语,一剑刺出,破空声顿起,剑尖竟幻出十余处光芒,处处直指他身上要害。剑未到,剑气却已至。乔老被那剑气所迫,忙撤掌后退,直退出三四步,才逃脱那剑尖的笼罩,他心中不觉大惊,暗道人都说五蕴神功天下无敌,果然不是虚妄之言。
辰年这一招使出,不但迫退了乔老,便是面前那些侍卫也都骇得纷纷往后退去。她单手往上托了一下身后的叶小七,一步步拾阶而上,终于进了那大殿。封君扬独自一人挡在封太后之前,直直地看她,涩声唤道:“辰年??”
辰年长剑往旁侧倾斜,轻声道:“让开,我不想伤你。”
封君扬没有动,只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辰年,她是我的大姐,她自小看着我,守着我,护着我。她带我读书,教我习字,一日日地盼着我长大。我四岁时被人推入湖中,是她跳进冰冷的湖水里,拼尽力气将我推出水面,那一年,她也不过九岁。她为了我挨父王的责打,为了我去跪家中的祠堂,她为了我,抛下两情相悦的情郎,十六岁从云西远嫁盛都,独自进入这深宫。”
他眼圈渐渐发红,看向她的目光悲戚而又无助,“辰年,她是我的大姐,她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
后面的本一直低声啜泣的封太后忽地哭出声来,她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儿子,忍不住放声大哭。
辰年垂下眼帘,轻轻抿唇,静静地站得片刻,轻声道:“让开。”
“辰年”封君扬刚一开口,辰年长剑已是到了他身前,他武功与辰年相差太远,索性也不躲闪,闭目以身体迎上辰年的剑。不想辰年这一招却是虚招,身形一晃已是闪过了他,到了封太后面前。
她以剑指向封太后,冷冷开口,问道:“可是你叫人杀的叶小七?”
封太后已是哭得说不出话来,闻言只抱紧了坏里哇哇大哭的小皇帝,母子两个哭作一团。辰年眉头微拧,剑气顿时暴涨,骇得封太后一时连哭都忘记了,下意识地把儿子护在怀中,背过身去,急声叫道:“是我,是我!你杀就杀我一个,不要伤我孩儿!”
辰年应道:“好。”
她提剑刺向封太后,可瞧到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