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内院,却是不见顺平身影,原来昨日里朝阳子的一粒丹药,叫顺平足足跑了五六次茅厕,腹泻得两腿发软,到现在都爬不起床来。
封君扬少有地良心发现,笑了一笑,命小厮传话给顺平叫他好好休息,这才带着亲卫去了皇宫。这一日,他果然直忙到夜色深沉才回府,辰年竟是没有睡下,守着盏灯火等他归来。封君扬何曾受过这般待遇,不觉受宠若惊,坏笑着问道:“怎么?今日有了精神,不觉得乏困了?”
辰年听出他话里有话,却不与他计较,只催着他上床睡觉,道:“阿策,咱们快些歇了吧,明日还有事呢。”
她眼睛亮晶晶地,神采奕奕,唇角也微微翘起,露出几分笑意。封君扬只看了两眼,顿觉得口干舌燥,在床边站了一站,苦笑说道:“还是算了,今日我还是去睡榻吧。”
辰年不觉惊讶,奇道:“为什么?”
封君扬不好说出原因,只笑了一笑,抱着被子去了外间榻上,过得片刻,却又踩着鞋跑了进来,嘱咐辰年道:“你安心睡,明早我叫你,咱们去贺十二那里要人!”
辰年没有多想,独自一人睡下,前半夜里有些失眠,待到后半夜好容易迷迷糊糊睡下了,却又被声响惊醒,就听得封君扬的声音隐隐从门外传来,那声音极冷厉低沉,激得辰年瞬间就清醒过来,她一下子坐起身来,扬声问道:“阿策,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