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亦是如此。不管你起了什么心思,你都是来晚了。这和身份、地位、权势毫无关系,只是因你来得晚了。”
郑纶听得愣住,待反应过来,便就“噌”地一声站起身来,单膝跪了下去,道:“恕属下愚钝,属下不懂王爷在说些什么。”
“你懂,你什么都明白。”封君扬平静说道,他站起身来,走到郑纶身前,双手将他从地上托起,正色道:“郑纶,你我相识十几年,虽名为主仆,却情同兄弟。我给予你信任,你回报我以忠诚。我不想因为一个女子,坏了你我二人的兄弟情谊。除却她,这天下的淑女良媛,只要是你瞧中的,我都帮你达成心愿。”
封君扬将话说得这样明白,郑纶再装不得傻,只得问他道:“王爷说的可是谢姑娘?”
封君扬盯着他,点头道:“正是辰年。”
郑纶说道:“属下早知谢姑娘是王爷的人,怎会对她起什么心思?那场婚礼全是为了糊弄贺泽,不作数的。王爷既然喜欢她,那就给她换个名字,收在身边就是了。”
封君扬看他片刻,却是忽地笑了,应道:“好。”
他放下此事,又与郑纶商议起军事来,直说到过了晌午,留郑纶吃过了中饭,这才放他回了军中。
待他一走,封君扬便就回后院去看辰年,见她仍在沉睡不醒,心里不禁有些担忧,派人去将朝阳子请了来,皱眉问道:“道长,辰年怎地还醒不过来?”
朝阳子才挨过了静宇轩的揍,虽未受重伤,却也被打得不轻,心里正窝着一团火,听封君扬这样问,只干巴巴地望着他,竟是不知能答些什么,心中却是忍不住暗骂道:她为何不醒,你竟然还有脸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