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郎中能查得出来的?那郎中看了半天,也查不出贺泽到底得了何病,一问是刚刚与女子行过房事,便就胡诌道:“这是脱阳了,赶紧去熬些独参汤来,给他灌下去,也好救命!”
薛盛英还真怕贺泽死在这里,一时顾不上多想,忙叫人去熬独参汤。
一旁邱三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我说是脱阳吧,将军还不信。属下以前混过妓院,没少见过这样的症状,现去熬药可来不及。”
薛盛英心神已乱,忙问他道:“那怎么办?”
邱三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也是听说的,楼里的姑娘遇到这样的客人,都用簪子刺他的会阴处,一疼,就缓过来了。”
这话一出,贺泽那里却是猛然地张开了眼。原来他神智一直清醒,只是苦于身体不受控制。之前被那女子强上,他便已觉得是奇耻大辱,后来屋内又涌进这许多人来,羞愤之下,只好装作昏迷不醒。不想邱三却出这样的主意,叫他再装不下去,只好睁开了眼睛。
他一睁眼,众人便就都围了上去。见贺泽那里仍是无法说话,邱三忙在人后大声叫道:“快去找簪子来,救人要紧。”
还是贺泽一个心腹瞧出贺泽眼神不对,忙伸手拦住了旁边的人,跪在贺泽床前,低声问他道:“将军,可是中毒了?”
贺泽忙眨了眨眼睛。那心腹便来探贺泽脉象,催发内力沿着他经脉游走了一圈,却丝毫察觉不到中毒的迹象。不过这心腹既能得贺泽看重,就是有几分心机的,将此事前后一联系,已是猜到自家将军这是中了人陷害,故意要他出丑。
那心腹忙站起身来,将薛盛英等人请向外面,又叫了同伴过来给贺泽擦洗身体,另寻良医给其诊治。
薛盛英人到了外面,冷静下来一想,更觉得此事蹊跷,再去寻郑纶,可人群中早已没了他的身影。薛盛英看了一圈,沉着脸问道:“郑将军呢?”
邱三闻言忙上前,恭敬地答道:“郑将军说刚才那刺客来得奇怪,他得去查一查。”
原来郎中来了之后,郑纶便就趁乱走了,此刻已是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院子。他支开身边亲兵,独自一人跃上屋顶,辰年果然早已离去,屋瓦上空留一些血迹。郑纶下意识地摸了摸腿侧的伤口,在屋顶站了一站,便就跃了下来,却未回自己的院子,带着身边亲兵,径直出城回了军中大营。
薛盛英得知郑纶连夜出城返回军中,脸色顿时白了,慌得立刻就要去寻贺泽讨主意。谁知贺泽那里却仍是不能动弹,连话都说不出一句来。薛盛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