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些拳脚不过是花架子,也就欺负一下泼皮无赖还成。再说了,那丫头乖觉得很,没有完全的把握,她不会逃的。”
郑纶将信将疑地走了。
过不一会儿,辰年竟然真地跟在小厮顺平身后过来了。她身上还穿着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一头长发却没有束起,只随意地在脑后打了个辫子,一身打扮男不男女不女,瞧着十分怪异。
封君扬不觉失笑,问道:“昨夜里睡得可好?”“挺好,好多日子都没睡得这般沉了。”辰年老实不客气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抬眼问道:“世子爷,你这里管饭吗?”
封君扬知她人小胆大,却没想到她竟会这般百无顾忌,不由愣了一愣,这才吩咐顺平道:“叫他们传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