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穿上官服入宫,养心殿外跪了一大片,个个如丧考妣。
养心殿内的气氛却格外诡异。
封承收回手,将隔在苏听白腕上的冰蚕丝拿下,语气恭谨:“陛下身体并无大碍,之前的心绞痛可能是因为公务繁忙,导致压力过大引起的。臣为您开几服安神镇静的方子,服用七日,以后便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不愧是神医的关门弟子,连这般难治的心绞痛都有法子解决。”苏听白盯着他颜色稍浅的唇移不开目光,心里转着小九九,“可不知为何,朕原本还疼着,一见着封爱卿你就不疼,你说,这是什么稀奇事?”
封承垂眸不语。
苏听白笑容勾人,捂着自己的胸口道:“看来为了朕的身体和江山社稷着想,只能委屈封爱卿一段时日了。”她目光一扫,“来人,传朕口谕,封太医院副使封承为朕的随侍太医,未经许可,不可擅自离开朕身边十步之内。”
此话一出,惊掉了一片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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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承顺利搬进了寝宫的偏殿,每日吃穿住行中至少有两样必须和苏听白一起,且还要随时做好女帝大人亲临“慰问”的准备。
“封爱卿好兴致,这牡丹当真画得栩栩如生...不如,你也来画画朕?”
“陛下国色天香,臣画不出您三分容色,望陛下见谅。”
“天气这般炎热,封爱卿不如到这辇上来和朕对弈一局?”
“臣棋技拙劣,却却之不恭,让陛下见笑了。”
“封爱卿,外头都在传朕要纳你为男妃。不如,你就从了朕罢?”
封承不语。
别的事他都会应允,只这一点,他从来都不肯点头。
直到三个月后,女帝生辰宴,苏听白喝得东倒西歪,扒在封承身上一路艰难地回了寝殿。
“封承,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答应我?”苏听白趴在床上,死死攥着封承的袖口不让他离开。
封承眼神闪了闪,终于开口:“若我不答应,你会如何?”
苏听白闻言眉毛一蹙,突然不知从那爆发出一股力气,撑起身子一把将封承扑倒在铺着厚羊毛地毯的床边,恶狠狠道:“哼哼,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就强上了你!”说着惩罚般地低头在封承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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