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能突围出去。
而其余官员身边,不过是些家丁,面对北魏军围堵追杀,是绝无可能逃脱的,何况,张肃没准还会借机落井下石。
“张肃不死,便是我们死……”
“张肃真是给祸害,为了成名,不惜拿军民性命当儿戏,真的该死。”
“此人一向桀骜不驯,自私残暴,决不能将东兴城满城百姓相托,此人死不足惜。”
“……”
众人躁动起来,纷纷表达对张肃的不满,半晌,场中陷入了沉默,都用满怀希望的目光看向何济。
何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上肌肉不停地抽搐,目光凶戾,死死地盯着手中的茶杯,袅袅的茶雾模糊了他肥胖狰狞的脸庞。
忽然,何济手一阵颤抖着,茶杯盖一阵清脆地嘎嘎响,终于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何大人……”史松哲惊叫一声。
“住嘴!”何济脸色一沉,冷厉道,“大敌当前,怎可胡言乱语,乱了军心?我意已决,要全力助张大人守城,共赴国难!”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满脸的失望,垂头丧气地散去,
何济留下余常景和史松哲,这两人是廉州二、三把手。
“何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大人果真要与东兴城共存亡?”史松哲迫不及待地问道。
松了一口气,史松哲不满道:“大帅密信说,我们是可以投降的,这可是唯一的活路!”
“不除掉张肃,你能投降?”何济乜着眼睛道。
“依大人的意思?”余常景看着何济,小心地试探道。
“不除掉张肃,如何能降?张肃重兵在手,除掉此人决不可草率行事,一旦事情败露,我等死无葬身之地。如此重大的事,怎么能当众议决?”何济正色道。
何济紧盯着余常景,道:“余大人,你怎么看?”
何济与余常景面和心不和,此时不得不依仗余常景。
余常景为廉州二把手,没有余常景的配合,就算能除掉张肃,也会后患无穷。而史松哲为自己亲信,何济并不担心。
余常景恍然大悟,舒了一口气,道:“原来何大人早有除掉张肃之意,方才警告众人,不过是缓兵之计。”
沉吟片刻,余常景低声道:“张肃重兵在手,身边护卫重重,不好下手啊!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何济点点头,脸上浮现无奈之色,道:“缓兵之计实属无奈。其实,就算能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