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恼羞成怒,讥讽道:“刀退蛮兵,凤楼任尔风流。”
对联不甚工整,然而却将身为边军,驻守边关退蛮兵,深感自豪之意浮现脸上,把三人视为不解边关苦寒,只知荒唐风流的讽刺之意表达得清清楚楚。
言毕,雷少轩扬长而去。
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突然大笑。
“我等风流也就罢了,没想到先生也在凤楼流连!”
“我何时流连凤楼?”老者一脸愕然。
“方才那‘蟹将’说的,他可以证明。”执扇公子画扇轻摇,道:“人不风流枉断肠。”
“然也!他风雪守门,任先生凤楼内风流。倒也有趣!”锦绣衣衫公子道。
“嗯……”
原来两个年轻人往日里常被老者取笑,借机曲解雷少轩本意,取笑老者。
“他证明?他守门?我何曾认识此人?”老者愕然道。
随即勃然大怒道:“查一查此人是谁家弟子。如此年轻,顶替边关军士冒功入学也就罢了,竟敢如此猖狂,取笑老夫。”
进入国子监,雷少轩很快失去了新鲜感。
也许是新生报道日,国子监内人有点多,人人皆锦衣玉带鲜帽,只有雷少轩身穿校尉军服皮甲,颇显突兀。
正如一只蛮牛闯入一群鹿群,雷少轩显得与之格格不入。
国子监皆书生,往日只有值守护卫为军士,军士多被视为低人一等,忽然有一个校尉排队登记报道,顿觉新鲜,人人侧目。
雷少轩顿时醒悟,自己肯定不是唯一边军推荐入太学之人,然而必定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位身穿军服入学报道的。
国子监毕业皆文官,边军推荐军官入学,必定当自己是文官,绝不会有人着军服,毕竟世人皆认为军官粗鄙,文理不通,军职天然低文官一等。
“姓名?”一名清瘦的教习执笔登记道。
“雷少轩。”
“何故推荐,来自哪里?”教习看了看雷少轩,补充道:“身具何职?”
“军功累积推荐,来自西北南军,任军情司巡校兼中军护卫营校尉。”
身后排队的几人闻言顿时微微哗然,谈论声顿起。
“中军护卫营,哼,又是谁家孩子到边关立功了?”声音拉长,讽刺之意无疑,“护卫营校尉,好威风啊!”
“慎言!你的臭脾气又犯了……”
“……”
“籍贯?”清瘦教习眼睛一亮,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