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硬板起脸皮拒绝,颇为无趣。
袁文伯看着雷少轩,摇摇头,道:“生死无常,时耶?运耶?”
雷少轩想了想道:“恩仇有心,思也!报也!”
胖姑有些糊涂,袁文伯点点头,说道:“勉强对之。”
捻着自己的胡子,发现胡子有了些灰白,感觉到岁月不饶人,不由心里有些惆怅发苦,道:“征夫白发,千般惆怅千般苦。”
雷少轩愣住了,急切间竟然想不出来如何应对,不由抬头四顾,忽然看到营帐外几朵小黄花迎风摇曳,心里一动,道:“战地黄花,一缕清香一缕魂。”
“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柝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包裹天地,禀授无形;流泉而洌,冲而徐盈;混混滑滑,浊而徐清。故植之而塞于天地,横之而弥于四海;施之无穷,而无所朝夕。舒之冥于六合,卷之不盈于一握。约而能张,幽而能明,弱而能强,柔而能刚,横四维而含阴阳,宇宙而章三光。甚淖而氵哥,甚纤而微。山以之高,渊以之深,兽以之走,鸟以之飞,日月以之明,星历以之行,麟以之游,凤以之翔.......”
袁文伯突然停住了,对雷少轩说:“小子,刚才我说什么了?”
胖姑愣住了,她都没注意袁文伯说什么了。
“先生说: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柝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包裹天地,禀授无形;流泉而洌,冲而徐盈;混混滑滑,浊而徐清。故植之而塞于天地,横之而弥于四海;施之无穷,......”雷少轩慢慢地将袁文伯的话,重复了一遍,虽有遗漏错误,却几乎完全复述。
袁文伯惊讶地看着雷少轩,他乃著名的天心派传人。
当年入门,他师傅也出了一篇千字古文,十个同门师兄弟中,只有他能够基本背出,被誉为天才。
今日心血来潮,本想为难一下雷少轩,随口出了几个对子和文章复述,找理由拒绝胖姑;显然这就是考试,当然这考试没有明言,算是一种默契;如果雷少轩通不过考试被拒绝,自己也能心安理得,如今雷少轩通过了,难不成真要耍赖?
袁文伯叹了口气说,决定说实话,也算是绝了这小子的心。
“胖姑,你这义弟不简单,若能好好教导必成大才。我是朝廷重犯,当年为了先帝,几乎将朝中世家大族都得罪完了。”
袁文伯道:“他们不能将我如何,但是谁离我近些必受我牵连,为他们所不容。若有人知道你受我教导,必然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