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鹤鸣自苍穹而来,忆阳猛然抬头,一惊,随后一个踉跄从石头上摔了下来。
他也不在意身上有没有弄脏,匆忙起身便朝着北方跑去……
“你个死肥鹅,终于来了,小爷等你一年了,他娘的死哪里去了。”
白鹤稳稳落地,叫了一声,随后鄙视地看了忆阳一眼,好像在说,咋咋呼呼的,没出息。
忆阳哪管这么多,直接把他抱在怀里,把白鹤的脑袋摁在胸口,道:“可算来了,还以为惹到什么人被炖了呢。”
白鹤使劲儿挣扎,并且低声叫唤,以表达自己的强烈抗议……
到饭点了,南宫寻做好饭,把菜端到大堂,见桌子旁没有人,便去了后院儿。
霜儿靠在南宫通的身上睡着了,南宫通在草坪上打坐修炼,眉眼时不时颤动一下,似乎有些难受。
见此,南宫寻便寻思着忆阳的方法是不是不对,或者遗漏了什么环节,怎么南宫通这眼睛周围的经脉就是淬炼不了呢?
思索片刻,他还是想不出来,索性不想了。
“小墨,你师兄还没回来吗?”
南宫通退出修炼,睁开眼睛看向南宫寻道:“没有,师兄一大早出去就没回来过。”
“他说他去哪儿了?”
“后山。”
“去把他叫回来吃饭。”
“哦。”
霜儿被他们的谈话吵醒了,带着惺忪睡意,揉了揉眼睛,道:“哥哥,怎么了?”
南宫通摸着小丫头的脑袋,道:“开饭了。”
一听这话,丫头便来了精神,“好啊,吃饭。”
可一回神,师兄呢?
于是她问道:“哥哥,师兄哪里去了?”
“后山,哥哥去找,妹妹先去吃饭。”
“霜儿也要去。”
“乖,你留下陪爹爹。”
“哦。”虽然极不情愿,可小丫头还是知道南宫寻身子不行,只好妥协。
……
忆阳抱着白鹤坐在山坡上,看着思思写给自己的信,时不时笑得跟个二愣子一样。
白鹤抬头看他这般,一阵鄙视。娘的,跟那家伙一个样,都喜欢把咱尊贵的身躯搂在怀里,是不是那家伙写的信里说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它便伸长脖子想看信的内容。
结果忆阳给躲开了,他看着白鹤,道:“你想干什么?”
“你看得懂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