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抢。”
烛火在屋里摇曳了一下,许是两人的呼吸加重了的缘故。
蜡烛在桌子上燃着,南宫通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着,就发出“嗯”的一声,便没了动静。
一夜,就此过去……
次日,南宫通于清晨醒来,而床上已经没有了拥抱着他入睡的父亲,也没有怀里抱着的霜儿。
天微微亮,太阳还未升起。
他打开门,来到院子里,也没有见到父亲、师兄和霜儿,心里不免有些不安……这时,隔壁院子传来了一声鹤鸣,随后争吵声传来……
“臭小子,你怎么能这么写?跟人家一个小姑娘聊天你小子怎能如此说小墨?”
“有什么问题吗?你儿子不笨?不蠢?你看他那文文弱弱的样子和小白脸有啥区别?”
“放屁,老子的儿子有那么不堪?不准写,给老子撕了重写!”
“不行,小爷我好不容易写那么一手好字儿,怎么能撕了?”
“不行必须给老子换了,重写!”
又一声鹤鸣传来,似乎有些不甘。
“闭嘴!”
“闭嘴!”
然而随之而来的两道吼声却把那鹤鸣给吓没了,南宫通也愣了一下,随即咧嘴开心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那鹤老是这么被欺负,还是爹爹和师兄的争吵。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师兄家,然后推开院子,白鹤便冲了上来,使劲儿蹭他,然后看向忆阳和南宫寻,叫了一声,似乎是在告状。
南宫寻坐在忆阳对面跟忆阳抢笔,霜儿两只手勒住忆阳的脖子,然后就这样挂在他身上……小丫头见他到来,连忙道:“哥哥。”
却是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南宫通还没反应过来,忆阳就说道:“去山坡上扎马步,日出之前不准回来。”
“哦!”他想也没想就应答,然后转身准备离去。一转身却被白鹤咬住衣襟,他回头看着白鹤的小眼神,似乎在祈求他,好像在说:“带我走,他们太可恶了!”
见此,南宫通一把抱起白鹤便跑了出去。
忆阳又叫住他,然后把霜儿放下来,牵着来到他身前,道:“带上她,吊在我身上有点累,跟着你去玩儿总归好些。”
他点了点头,然后把一脸茫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丫头牵着离去。
忆阳砰的一声关上院门,然后来到桌子前,却发现桌子上摆着一张全新的白纸和一只笔,他瞬间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