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另一只脚也伸出去,照样没有那种青色的印记。
老爹看着这个,嘴角露出微笑,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那阴根果然已经消失了,照老爹的反应来看,杨慕凡所说的应该没错,老爹的的确确是与他赌命去了,而我脚脖上那阴根的消失,肯定也与杨慕凡有关。
想到我从那回魂门出来的时候,后边阴间的天空中乌云翻滚的样子,也不知道杨慕凡能不能与他们对抗,他现在会是什么样一种处境?
“卧槽,小凡,昨天晚上你脚脖子上的手印都要溃烂了,怎么就一夜的时间,这说好就好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沈越问道,照他这么说,这的确太过不可思议了。
何道长也很是吃惊,他甚至走过来盯着我脚脖子仔细地看了一阵。
然后,就是啧啧称奇的样子。
奶奶他们忙着去给我做饭,沈越则去一定要做他那什么秘方老母鸡汤,还说非要把我给补得是脸色红润万人迷的,我也是醉了,也不想反驳,由他说去。
小薇一直在屋子里陪着我,她跟我说了,在我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那已经是我昏迷的第四天。然后,我第二次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天,也就是说“阴根”七天的寿命早就过了时限,只是截止昨天,我脚上的那阴根的印记还一直都在。
而且从昨天开始,那阴根已经开始出现了溃烂的迹象,没想到现在就这么凭空的好了,而且还一点痕迹都没有,这太神奇了。
之后,吃了一些饭,沈越的什么山药老母鸡汤是一直炖到快中午时候才好的,盛了一碗,那味道的确十分的地道。听说是跟我奶奶商量了一阵子,说是看在她大孙子的面上才允许沈越宰了一直两年的老母鸡的。
家里的那种大瓷碗,我一口气喝了两碗半,不得不说,沈越这山药老母鸡汤做的实在是地道,还真不知道他能有这种手艺。
不过,当天晚上就出事了,我浑身发热,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大半夜的睡不着觉。我心说,这沈越说的喝了他的汤,一夜多少多少次,不会是真的吧?
小薇本来就在我旁边守着,她看着我满头大汗的样子,她皱着眉头问道:“凡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大冬天的咋出这么多汗呢?”
她过去拿了毛巾,将我额头上的汗珠子给擦掉,擦汗的时候她离我很近,而我就在她快擦完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