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恢复了过去,而且原本青色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沈越一愣,他看了我一眼,我也没法给他建议,沈越就直接回答道:“阿牛,你这情况问题不大,能治好!”
“真能治好啊,那就好,刚才我家家里边的时候,差点就把我娘都给吃了,我咋能变得跟畜生似的呢?唉……我就拿自己的脑袋撞墙,最后还是不行,没办法才跑了出来,听到大河边这里有动静,就过来了,跑到半路我就又不知道咋回事了,明义哥,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程阿牛说着就要下跪,在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家庭,只有“下跪”才算是有那么一点价值,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就是这个理儿。
沈越连忙过去把程阿牛给扶了起来,沈越自然是不会放着程阿牛不管的,不过,现在程阿牛的情况要比他老爹的情况好得多,所以,首要解决的问题是程老五的问题。
不过,为了防止程阿牛再尸变了,沈越就继续去敲门找麻绳。这次没那么顺利,因为外边闷雷滚滚的样子,村民们大都知道要出事,敲了几家的大门,都没有回应。没有办法,沈越踩着清水河的冰面去了河那边,才算是借来了一条麻绳。
正准备把程阿牛给绑起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眼睛一点点变成了青色,沈越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点,程阿牛则悄悄地伸出了已经长出来白毛的手,尖利的指甲朝着沈越一点点靠近。
我也喊不成,只能够朝着那边冲过去,想要一脚将沈越给踢开。
不过,沈越的反应倒是很快,他脑袋往下快速缩了下去,躺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手上的麻绳一把甩开,从那棵柳树的后边,沈越将那条麻绳给栓紧。
程阿牛被拴在柳树上,本来还在疯狂的挣扎着,口中发出那种呜呜呀呀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也就是几分钟,他也就安静了下来,但是,旁边那程老五却一直都在挣扎着,他是面对老柳树被绑在上边的,树皮都被他咬下来一块。
做完这个,沈越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他说道:“他娘的,这家伙得尸变还能间隙性发作,小凡,沈爷我真的是服了你们村了,以后我出去那就是高手了,行走江湖如履平地,他娘的什么疑难杂症都有!”
不过,沈越也就絮叨絮叨,坐在地上去看天上那乌云翻滚,加之雷电绵延,这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冬天应该有的天气,倒像是夏天想要下大暴雨的节奏。
天空中那个巨大的黑影若隐若现,看起来像是一条巨大无比的龙,可是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