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更是让蛋蛋的父母老泪纵横,我还真没看出来,沈越倒还是一个挺有爱心的人。之前我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现在越发觉得,他就好像一个老朋友。
之后,我们便回家了,蛋蛋在我家西边,回去的路上我和沈越就先到了家了。告别了朱大年准备进门的时候,朱大年突然叫住了我,他给我打手势让我过去,他似乎有话要说,不过,我差不多才能够猜到。
沈越非常识趣的回去了,朱大年把我拉到一边说道:“凡娃,你爹最近这是咋了,咋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实在不知道该咋解释,我就只好编了个理由,我假装低声地在朱大年的耳边说道:“大年伯,您是不知道,上次进山,我爹的脑袋被石头给咋了一下,昏迷了几天,醒来就变成了这样了。”
“这样啊……”朱大年一副半信半疑表情,他继续说道:“好了,凡娃,回去吧,晚上早点休息,咱明一早再去工地看看!”
我点头,就回去了,朱大年朝他家的方向去了。
回去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大家都在等着我跟沈越,晚饭的时候聊了一些关于工地的事情,然后就各自睡觉去了,这次家里人更多,我还是牺牲自己睡了堂屋的竹床。
刚刚起床,厨房那边滋滋啦啦的声音,那肯定是奶奶一大早起来在忙着老葱油大饼。我出门看到厨房里苗小玉,不对,应该是林小薇在帮忙。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有点一点入神,正在这个时候大门就被敲响了。
还没过去开门我就听到外边在喊:“凡娃,明义在不在屋里?”
那声音一听我就知道了,肯定就是朱大年的喊声,他那种慌慌张张的语气,那肯定就是工地那边出事了。
我过去开门,准备走的时候,被小薇喊着,她送过来两张葱油饼,我和朱大年就朝着工地那边跑去。
路上朱大年告诉我,他昨天晚上都没睡好觉,总感觉要出啥事。刚刚一大早就去工地看了,工地的人全都晕了过去。
还好,朱大年也都过去摸了,那些人都还有鼻息。
我跟着朱大年一直跑到工地,冬天的早上外边一阵清冷,外边的东西都蒙了一层霜。我直接过去那简易房里边看,就发现的确如朱大年所说。同时,我注意了一下被他们贴在门后的黄符,朱砂符印已经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