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轮的余月儿,他缓缓摇晃着酒杯,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仿佛地狱恶鬼。
余月儿惊恐的尖叫。
陆鸣逸、楚翰哲、向羽三人中,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陆鸣逸,陆鸣逸看似冷漠,却温柔体贴,向羽看似阳光开朗,却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只有楚翰哲,看似温柔,心底却藏着可怕的魔鬼。
她错了,早知道这样她绝对不会去招惹楚翰哲!
“啊啊啊!!!救命!!!救命!!!我要自首!我要自首!!!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要自首!!!你这是犯法的!!!啊啊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自首?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楚翰哲冷笑一声,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懒懒的看着凄惨的少女,“你同时与我和羽发生关系,又利用余白故意流掉孩子,一边与我和羽周旋,一边又想着逸,放你自首,岂不太便宜你了?想去少管所待几年就出来?没门!”窗户都没有!
没错,余月儿就是故意流了孩子的!她想要追求他的兄弟,自然不能留着不明不白的孩子,就余白那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正好踢到余月儿的那处?而且余白也不是那么恶毒的人,分明是余月儿故意迎上去的,然后又是对余白抹黑。
楚翰哲就不明白了,余月儿哪里来的自信,陆鸣逸会不介意她和其他男人睡过。
房间里惨叫还在继续,楚翰哲不为所动,他掀起眼皮漫不经心的看着余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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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山到草原,森林到峡谷。
夜白然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
但十几天很短,围着大山绕了一圈,又回到上山的地方,老师和公交车早已经等在原地。
夜白然摆动双手,拱起后背,后足发力,猛的向前一窜,终于顺利的抓住了这只追了一路的灰色兔子。
其实,这只被追了一路的兔子是陆鸣逸抓来的午餐,夜白然看着喜欢,陆鸣逸就假装兔子跑了。
于是,夜白然欢了,撒丫子跑了一路,还大言不惭谁追到就是谁的!之前不算!
陆鸣逸由着夜白然闹,每次兔子要跑丢时,都被他不着痕迹的给及时提了回来,又让夜白然继续哼哧哼哧的追。
夜白然紧紧将兔子抱在怀里,在地上滚了一圈——旅游这十几天,草地上打滚已经毫无障碍,然后,他仰躺着,捧起兔子的前肢对着太阳,鼓着脸故作严肃的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你要乖乖的做我的宠物!≧▽≦”
这次夜白然的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