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力更生。她问我干什么来钱最快。哼,一个女孩子,要想来钱快还能干什么,你说还能干什么?”
韩丁明明知道她的意思,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问:“她想干什么?”
女孩看着他,以为他傻,咧开嘴冷笑,说:“你要跟她吹了,那她爱干什么干什么去,跟你就没关系了。你要跟她没吹,那你自己琢磨吧,你希望她干什么不希望她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别跟我装傻。”
韩丁沉默了一下,问:“她怎么跟你说的,她说跟我吹了吗?”
女孩很干脆地摇摇头:“她不愿意跟我说你们的事。”
韩丁低头,喝干了杯里的咖啡,然后抬头,说:“你去告诉她,她需要我帮她什么忙,可以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我会认真考虑的。”
女孩看着韩丁,似乎想在他严肃的表情上找到进一步的答案似的,她看了好半天,才愣愣问:“你们到底怎么啦?”
韩丁没有回答。
在燕莎商城咖啡店的这场谈话之后的整整两天里,那个当模特的女孩再没有和韩丁联系。韩丁也再没有听到有关罗晶晶的任何消息。这两天的等待让韩丁度日如年。他不得不在内心里投降般地承认他受不了这种折磨,他不得不承认不是罗晶晶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罗晶晶。当他的气消了,当他的面子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得无关紧要,剩下的就只有他的真情实感,那就是,哪怕罗晶晶欺骗了他,哪怕她背着他还在偷偷地惦记她过去的情人,可他还是爱她,还是舍不得放弃她。他对她的思念随着他们分别时间的延长而日益加剧。到第七天的早上他打了那个女模特的手机,他一上来就问:“罗晶晶呢?”女孩说:“挣钱去了。”韩丁几乎叫起来:“你干吗不拉住她,你让她上哪儿挣钱去了?”女孩也抬高了嗓门儿:“我不早告诉你了吗,你不管人家了还不允许人家自己管自己呀?”韩丁吵架似的吼道:“谁说我不管她了,我说我不管她了吗?”那女孩见韩丁这么气急败坏,也火了,啪的一下把电话挂了。韩丁骂了一句:“操!”他再打过去,声音却是放软了,带着恳求的腔调,低声问:“对不起,麻烦你告诉我她到底干什么去了,她到底上哪儿挣钱去了?”女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静安路百货商场搞内衣秀,她一早就去了。”
韩丁没去上班,离开家直奔静安路商场来了。从崇文门到位于朝阳区国际展览中心的静安路本来也就是半小时的车程,但这天国际展览中心有个冬季房展,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