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飞楞在了原地。
青莲苦笑一下,好吧,让秋月自己走自己的路吧,他们就不要再给她“添乱”了。
她就跟李逸飞解释:“逸飞,不是我冷漠,秋月的事以后咱还是别管了,徒劳无益。”
李逸飞手插在裤兜里直视着远处,许久嗯了一声。
几天后,郭宝川带着小红回来了,瞬间惊动了全村人:小红额头上那个胎痣完全不见了,只是那一片皮肤还很嫩,有些泛红。
小红奶奶抱住孙女嚎啕大哭,非要给李逸飞磕头……
青莲也如实跟小红说了李保国的话,小红沉默了。
晚饭后,秋月刷好了碗筷,又喂好了牲口,再去井上压了满满一大盆水,把一摞子衣服摁进去搓洗。洗好的衣服搭了满满一绳,她才回到了屋里。
刚一躺到床上,身边的人就挺身坐起,两眼发狠的盯着她喝问:“你今天跟xx说话了?还给他吃了地里的瓜,你咋那么贱呀,一会功夫不看着你就勾搭男人是吧?”
秋月把脸扭向一边,冷冷的说:“是你想多了,人家跟咱地挨边,他领着两个孩子在地里干活,明明咱地里种着瓜,咱娘摘了吃,我能不给他两个孩子递过去一个吗。”
张广发上嘴唇一翻,牙一呲说:“我呸,你别拿孩子当挡箭牌,你就是想跟男人说话,你就是见不得外边的男人,你特么的就是个骚货……”
秋月凄然一笑,不再做丝毫辩解,翻过身子背对着他睡了。
他的指责和咒骂被直接忽视,他更怒了,一把抓住秋月的头发,翻身骑到她身上,边扯她的睡衣边恶狠狠的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再嫌弃老子也得给老子睡……”
身边的人发出了呼噜声,秋月嫌恶的捂住了耳朵,身子背对着他紧挨床沿,她不想跟他有任何肌肤相亲。
嫁给他近半年了,每次被迫跟他亲热都是炼狱般的痛苦,还有无尽的屈辱感。再加上他那病态的嫉妒心,是个男人他都会怀疑和警惕,她真的受不了啦。
可是,自从新婚那天她藏的那把刀子被发现后,张广发一家都时刻看着她,她住的屋子里连跟绳子都找不到。她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趴在床沿的她忽然灵机一动:昨天,下了一场大雨,地里的河沟里张满了水,那河沟都是村民挖的,她知道,河沟深的很,再加上河沟的水通着赵王河,水流湍急,人如果跳下去会像跟浮萍一样瞬间被冲走。
她笑了,那么她可以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