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一片大乱。
“村长?真的是村长吗?”
“喜子叔?不就是早就死了吗?下葬的当天,还是我抬的棺材!”
“这怎么回事?真的是死人复活了?”
我也是凝视着我趴在我脚下的村长,心中无限的痛惜。
村长应该是在麻袋里闷了太久,再加上昨晚的药效还没过,迷迷糊糊的看着祠堂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头疼的厉害,兄弟们!我们刚才喝的血,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脚?”村长大着舌头问。
村人们一片惊呼,说村长怎么还喝了血?
村长的脑子依旧昏沉,抬手敲了几下他自己的脑壳,说:“妈的,就是不该喝的,畜生的血有什么好喝的哦?还是人血好喝!”
村人们再度惊叫,好几个都吓的腿抖了。
“哎,真的是……”
突然,村长闭了嘴,发现不对劲了。
我也是无奈的笑了笑,村长既然这么大嘴巴,自己把该说的都说了,也正好不用逼问他了。
“我的妈呀,我怎么在这儿?”村长惊恐的问。
我抬手,让大家挨个上来,检查村长的身体,看看他有没有心跳,有没有体温,我手里还有几根桃木条,让村人们拿着去抽村长的身体,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几个胆大的村人立刻是围了上来。
“不过你们做这些的时候,要小心,别被村长咬住你们的脖子,把你们的血喝干。”我提醒道。
那几个村人听了这话,立刻又是吓的退了回去。
最后,还是村里的头号大猛汉,马老石匠的儿子马奔,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马奔其人,乃是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狼顾鹰视的塔山村“猛张飞”。
我之前说过,我是塔山村连续三年摔跤比赛的冠军。
可那都是在马奔没有参赛的情况下。
如果马奔参赛,摔跤比赛就要变一下规则,不再是一对一对抗,而是所有的参赛选手对抗马奔一个人。
马奔这么积极的走上来,不仅是因为他胆大人猛,更是因为他和村长以前有过过节,村长占了他们家的一块宅基地,还骂过马奔的爹马老石匠。
马奔像是拎小鸡一般,把村长拎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把村长检查了一番。
“村长没有心跳,体温无比冰冷,绝对不是活人。”马奔声若洪钟的说。
然后,马奔又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