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
“是啊。都说这内联升的布鞋最好了,所以我就和丁强过来看看。”辛晴抿笑着。
“这年头愿意穿布鞋的人不多了,”关怒山意味深长地说着:“难得你俩还有这么闲心。这样,就让炮仗给你们两人做一双。他那可是祖传的手艺!”
这名被关怒山称呼为炮仗的人真名叫做鲁光耀,正如他的花名一样,年轻时候的他真是一枚炮仗,一点就着,不过社会总是能把一个人的棱角磨得光滑,现在的炮仗已经哑火了,只想着全心全意地做好每一双鞋。
“那就麻烦炮仗叔了。”林丁强客气地说着:“麻烦您给我媳妇做一双。”
鲁光耀点着头,“那几位就里屋请吧。三爷,您在喝一壶?”
“喝一壶!喝一壶!”关怒山满口答应着:“这天儿也凉了,喝口热茶,舒服。”
几人进入了内联升的里屋,鲁光耀先拿出了一张硬纸板,示意辛晴脱鞋脱袜之后站上去,他也好描个脚型和大小。
“小林,那件事儿怎么样了?”关怒山握着茶壶,低声问道。
林丁强回应着:“都在按计划进行,关叔叔,您放心。”
“你办事,我当然放心了。”关怒山呷了一嘴,“慢慢来,不着急。”
“好。”
在量完脚之后,鲁光耀又拿出了一本图样,在辛晴的面前展开,“小姐,您选一个喜欢的样式,到时候我让人给您绣上去。”
“谢谢了。”辛晴双手接过了图册,看着满屋的布鞋好奇地问着:“炮仗叔,这些都是您亲手做的?”
“当然了,”鲁光耀笑了起来,自豪地说着:“人手是有温度的,我觉得手工做出来的鞋也是温暖的。在我们这行有句话叫做鞋不差分、衣不差寸,这一分就是三毫米,在这三毫米之间您的脚就能感觉到微弱的不同。这也是我这些年来一直坚持手工制鞋的原因之一。为的就是能让穿上我做的鞋的人,感觉到诚意和舒适。”
辛晴敬佩地点着头,“我看大家都说霓虹才有匠人,可您就是京城的匠人。”
“过誉了,过誉了。”鲁光耀微笑着:“小姐,您要一字底还是十字底?”
“有什么不同吗?”
鲁光耀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两只还没有完工的布鞋,缓缓地说着:“男底三十五层,女底31层,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这是一字底,要纳2100多针,每平方寸是九九八十一针。而这双是十字底,简单地来说就是在一字底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