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落下一片瓦,砸到一片两个口。”林丁强意味深长地说着:“再想想他姓什么,又有这么大一马场,你分析出来了吗?”
辛晴被林丁强难住了,她看人从来都是从衣着、表情和动作入手,如今面对超出她知识领域的问题,还是回答不上来。
“没有。”辛晴坦然道。
赵蕾这时默默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好奇地问着:“辛总,老大,你们又在打什么哑谜?”
辛晴微微笑道:“世界上最难的谜语。”
等几人跟着关怒山的脚步来到茶室之后,他瞬间对自己心中的猜想更加确定了。
一百来平方的茶室更可以说是关怒山的私人收藏室,除了各式的青花瓷以外,更多的便是放在东南角的蛐蛐罐。
林丁强大约扫了一眼,光是罐子都有200来个,而且跟羊肉店周大爷不同的是,这些蛐蛐罐并不是玻璃的,而是老式的竹筒或者葫芦。
“来随便坐!”关怒山大方地邀请着,随后走到了主位的将军椅边上。
林丁强注意到,偌大的茶台上除了盖碗之外,还有不少做工精美的茶壶,石瓢、掇球、秦权、思亭等款式应有尽有。
等四人在圈椅上落座,关怒山才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包茶叶,倒在湘妃竹做成的茶则上,供几人观赏。
林丁强从茶叶的条形和眼色上判断,应该是一种岩茶。
在烧水的间隙,关怒山靠在将军椅上,问着王柳顺,“小伙子,我从你的走路姿势、站姿和坐姿来看,像是当过兵?”
王柳顺并没有详细说明当初服役的部队,只是简单地回答着:“没错,当过。”
关怒山点着头,接着问道:“这旁边的是你哥哥?”
王柳顺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是的。”
关怒山见水开之后,将盖碗和茶杯都温了温,又将茶叶倒进了温好的盖碗里,轻轻晃了晃,再将铜壶里的开水缓缓倒了进去。
“我话多,别见怪。”关怒山慢悠悠地说着:“好不容易见到有年轻人愿意听我唠叨,所以就多说了几句。”
而这时,关怒山的女儿回来了,换下教练服的她看样子比辛晴大上几岁。
“爸,那马有点受惊。我看要送到我姨那儿。”
关怒山招着手,示意她坐下,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关蓝。我在马场上看见她还教这位小姑娘骑马呢!”
“教练好。”赵蕾客气地说着。
关蓝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