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安全署的创建者吗?您还说,信息就是一切,拥有了最快最新的情报,才能在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虽然有时候安全署的做法不够光明正大,但却能有效地打击敌人,并且在战争中减少伤亡。这都是您留下的话,难道您讨厌自己所创立的机构吗?”
萧天剑一时语塞,但还是说:“不管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我就是不喜欢你做这样的工作。如果是在伊东总部做个文职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要在边境当基层行动人员?难道凭我的名义,还不能让你得个好点的职位吗?你哥哥现在已经是财政署的署长助理了,你在安全署当个行动小组长也是绰绰有余的。”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安隆的脸色便阴沉下来:“凭您的名义?凭什么?我可从来没有得到过‘萧家’的承认,我只是卡多家的养子而已,能够在其顿独当一面,就算不错了。”
萧天剑哑然,这的确是他的疏忽,看了眼儿子,他叹息道:“无论如何,这份工作还是太危险了,如果只是在其顿倒没什么,但你这回原本是打算和维罗妮卡一起去麦城的吧?幸好没去成!不然你要是有个万一,叫你老婆孩子怎么办?!”
安隆听了他这番话,不知怎的,倒消了不少气:“您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我的剑法比很多人都好,人也不笨。这回维罗妮卡是一个人去,才会遇上危险,如果我当初和她一起去,说不定早就逃回来了。”想到这里,他又感到无比愧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伊斯特的一份子,理应为国家尽一份力量。”
萧天剑无言地看着儿子坚定的神色,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吧,我不拦你,但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上,遇到危险,第一时间就要逃。”他心中暗暗决定,要多教儿子几招好剑法,顺便连逃命的轻功也教了。
安隆只是笑笑,心里却不以为然,父亲居然教他在遇到危险时逃走?这跟懦夫有什么区别?
萧天剑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种珍贵的药草,捣烂了敷在维罗妮卡的伤口上,似乎有些效,但为了让她得到更好的医治,第二天,又把小城里唯一的医师悄悄请了过来。那位老医师诊治了半天,认为这里的房间不适合伤者休养,最好是移到他的诊所里去,他也可以就近看护。于是萧天剑便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固定住维罗妮卡的身体,和儿子一起悄悄将她送到诊所去了。
他们在做这些事时,是瞒着别人的,怕走漏风声,会引起他人不必要的猜测。但他们因为担心维